“没看清,他带着蓑笠,可能……”
秦洛侧身一指庞婴“长他这样,对,坏人都长这样!”
庞婴脸都绿了,老夫咋成坏人标签了。
刘业自然不会当真,庞婴再憨也不会干这种事。
没能证实二皇子参与,刘业虽有疑虑,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挖掘河堤是庞叙所为!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念在太师大义灭亲,主动把他送来请罪的份上,朕就法外开恩,判他流放交趾,永生不得回京!”
“秦府所有损失,庞家一力承担,统计清楚,你们私下交割吧!”
“老臣遵旨!谢圣上恩典。”
庞婴脑门触地拜谢。
“去吧!你好自为之!”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庞婴如遭雷击。
圣上失望透顶的语气,是对挖掘河提案存疑?还是对昨晚的火灾起了疑心?
尽管有不打算追究之意,但绝非好事。
对臣子来说,一旦失去皇帝信任,便等于失去了一切。
庞婴微微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被皇帝猜疑,不是解释就有用的。
庞婴父子走了,主动领罪去了。
刘业摆了摆手“你们也走吧!让朕单独呆会!”
……
远离御书房。
秦烈紧锁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咋?为算不出来多少损失苦恼?”
秦洛问道。
“屁话!那点损失,老子掰着脚指头都能算清!”
“那你咋了?”
“二皇子让老子请他吃饭,居心不良啊!我怕圣上误会!”
“这还不简单,请客的时候,悄悄把皇上也请上!”
二皇子的用意,路人皆知。
参宴时,现皇帝在场,脸色一定很好看。
秦烈一拍大腿“妙啊!老子咋没想到?”
但很快又抑郁起来“这样岂不是把二皇子也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