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得到消息,说容公子中了软骨散,其他人都伤的伤残的残,今日就会赶来这里,现在人呢?”
不仔细听,还以为是来寻容成渊的人。
而容成渊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眉头狠狠的揪起,坐着的身子都渐渐的爬了下去。
它们见此,本都坐着的姿势,都爬到了有遮挡物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躲了起来。
只有樰芯漓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
她觉得,这个声音她好像在哪听过,但原主,只有对容成渊的事记忆深刻,对其他人记忆模糊,让她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为了能分辨出这个人是谁,樰芯漓慢慢的开始站起来,想去瞅一眼。
看到她如此大胆的举动,其他人张了张口,想唤住她不要过去。
它们又不敢喊的太大声,那么丁点的声音,她不注意听,根本不会知道它们在叫她。
容成渊见此情况,犹豫了会,快走了过去,一把将她的身子给拉着蹲了下来,顺带捂住了她的嘴,免得她惊叫出声。
樰芯漓看清拉着自己的家伙是容成渊,挣扎的更明显了,还想咬他一口。
容成渊不淡定了,强压住她的身子,一手紧紧的从身后抱着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就是不让她随意动弹,更不让她出声。
直到她渐渐的安静下来,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从头到尾,一句解释都没有。
“我就是看看,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摆脱了他的束缚,樰芯漓狠狠的唾弃了他一番。
“你弄出动静,是想让我们为你陪葬?”
容成渊这才现,她不是真的想哭,而是自己捂住她嘴的时候,她奋力挣扎着,眼角自己溢出来的点点泪花。
要不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身子有点点不适,都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大概是很厌恶这样的情况,他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好几分,让樰芯漓一头雾水,都不知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他。
“谁说我一定就会让他们现了?那是你好吧,没有我,你们早就被现了。”
樰芯漓不服气的反驳,继续道,“早在他们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要不是不想看你死在别人的手上,我才不会回来。”
她这几句话信息量比较大,听得它们一愣一愣的,反应过后总算明白了。
原来这丫的,一开始是真的想跑,后面打道回府了而已。
“你会跑回来,是因为他们把这座林子都封锁了。”
容成渊心知肚明的戳破了她。
“你咋知道?原来你是这么聪明的吗?那你怎么会没现他们早就在找你了呢,我只是被你们拖下水的。”
樰芯漓的一席话,让人听不出到底是夸还是损,总之很气人就是了。
气得容成渊顿时一句话都不想搭理她。
“容公子,来的人好像是王家的公子,他向来与你水火不容,这次你如果不小心落入他们手中,可能就回不了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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