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没怎休息,喂了一回马,人吃些干粮,赶在晚上八点多回到兴和。
营房里还没熄灯睡觉了,战士们过来帮着把货卸到仓库里。
伙房忙着给回来的人做了顿可口的饭菜。
二蛋吃完饭端着盆洗漱了,回房正脱了准备睡,红姐过来了。
怎几天了不想姐呀?就说就过来抱住二蛋,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二蛋这几天回集宁家中,素觉睡的早欲火焚身,一把将红姐放倒在炕上,两个人手忙脚乱的…
直到红姐像滩泥一样才结束,歇了一会红姐才穿上衣服,一瘸一拐扶着墙回她自己的家了。
三个姑娘正在擦洗身子,看到狼狈不堪的红姐,这样回来忙把她扶上炕去。
铃铃关切的问道:“姐你怎啦?出去时还好好的,怎这个样子回来了?”
红姐有气无力的说道:“出去查看仓库,被李喜养旳狗吓着了,还崴了腿。这下好了,这几个姑奶奶就要去找李喜。
李喜和他的六条大狼狗,平白无故的遭了这无妄之灾。
以至于被这几个姑奶奶给惦记上了。后文有这个因果。
王丽萍给她这狼狈的大姐大,拉开被子几人揪裤子的揪裤子,脱衣服的脱衣服,把红姐塞进被窝里。
铃铃怕姐睡不舒服,把她的大红裤衩子也给揪了下来。
正要放脚头下,却看到裤衩子和那天早晨见到的一模一样,忙卷了卷下地去洗了。
这个馋嘴的猫,一回来便出去浪了,被人家搞成这个求德性才回来了。
就洗就嘟囔,狠狠地搓揉着那大红裤衩子。
叫你浪,叫你骚,怎就管不住有那么当紧吗?
昨夜没睡,累的走了一天还要出去浪,活该你扶墙走,
死馋猫,骚馋猫…
骂够了也洗完了,铃铃才上炕睡下。
红姐被这姐妹几个剥光塞进被窝那会还清醒。
心里骂到这个叫驴,简直就是头驴,自己简直招架不住了。
这他猫的还是人吗?差点要了老娘的命,到现在腿还抖。
快乐与痛苦并存着,不过想想自己又不是,就爱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吗?但你不能…在咒骂中昏睡了过去…
进入了五月份,夜短了,天长了,五点半起床的哨声响起。战士们飞快的穿衣起床,没一个敢迟到的。
想起那个拐腿歪嘴参谋长都害怕,那家伙不打也不骂,绕大操场加三圈,否则别想吃早饭饿,你一上午,站在操场中心看着别人训练。
你会感到把那脸,恨那怕塞裤衩子里去。
几个老土匪一开始不以为意,让歪嘴拐子整了两次后再也不敢迟了。
每天第一站好队等别人,看到这几个刺头老土匪都规矩了,那些小土匪借他几个胆,也不敢不好好训练。
今天二蛋在没吹哨就起来了,洗了脸漱了口,神清气爽的站在操场上。
他们这些回集宁的人,因天气太热,走路上就把棉衣换下来了,
身上穿着杜惠如大美女,亲手给设计的新军装,身形挺拔的站在操场上。
这次的军装和以往的不一样。杜惠如是按照纽约军装,设计杂志上德军的军装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