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大,足以让百姓听见。
果不其然,百姓一听,全场哗然,都议论纷纷地。
“这驿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掳走三十名孩童。”
“不是吧!驿长掳走孩童干什么,而且还是流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掳走流犯不会引起官员的重视,而且流犯也怕招惹是非,万一被砍头怎么办?
再说,流犯要是想报官那都得先打二十大板,然后再办案。
一般人哪里敢报案,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们可真是可怜啊!”
“可不是吗!而且,这事多半是那位做的。”
“不会吧!”
“你想想这玄天城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种癖好!”
“那这案多半是查不出来了。”
“……”
县令一听心头大震,完了,那位这下可是惹上大麻烦了,丢了这么多的流犯,若是自己不查,一旦此事被皇上知道,轻则丢了头上的乌纱帽,重则会被满门抄斩。
但是,若是查了,那位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实权,耐不住家人有手段将玄天城的大权掌握在手里,到时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过,两权相害取其轻,无论什么都比抄家灭族的好!
他清清嗓子,“您放心,这么大的事本官定然会协助你将流犯们找到的。”
“多谢大人。”
“不过,此事下官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还请大人断案!”
萧九宴拱手作揖后,朝着身后道,“带驿长上来。”
官差们一听立马将驿长从人群后拖到大堂中央,安置好驿长后对着县令行了一礼才退下。
“大人,此人便是驿站的驿长。”
萧九宴介绍道。
县令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