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四郎去镇上拿了定好的肥肠回来,之后便一直待在家里。
没去山上抓兔子,也没跟白大郎几个去码头卖花、卖肥肠。
就在家里陪媳妇儿。
偶尔有村民过来卖兔子的,只要是大兔子,他都收。
还是四十文一只。
白二郎一个人承包了厨房,不是煮饭,就是煮肥肠、兔肉。
一天下来,基本没有停过。
占小雅被白四郎以脚伤还没好为由,拘着哪也不让去。
只能待在家里做头花。
这次做的都是绸缎的。
有粉红色,紫色,淡紫色,草青色和鹅黄色。
因为白二郎、白三郎马上就要成亲了,占小雅昨晚特意让白三郎染了整整一匹红色的绸缎。
由于嫁衣是要由姑娘那方亲自裁剪缝制,占小雅便没插手嫁衣的设计。
只让他们尽快把红绸缎交给两位待嫁的姑娘。
半匹红绸给白二郎的未来媳妇儿,另外半匹则给陈彩儿。
给陈彩儿的那半匹布,白三郎去码头卖东西的时候就顺带带上了。
听到房间里有响动,白四郎横抱起占小雅一同去了王氏屋里。
“无凡哥哥,我自己能走。”
脚上的水泡已经结痂硬化了,脚踩地上根本没有多痛,但他却把自己当成重症病患一样,把自己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开门。”
白四郎抱着她,两手不空,不好推门。
占小雅见他丝毫不听自己的,知道他在这方面固执的很,只得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敲门。
王氏让两人进去。
白二郎送来小米粥和汤药。
王氏刚好饿了,一大碗粥,喝的干干净净。
只是药有点难喝,歇歇停停,干呕了好几次才全部吃完。
吃过药后,白四郎要为王氏输血。
占小雅望着现代常见的输液导管和针,歪着头,不解的问“这些是你自己做的?”
古代就有做胶管的工艺了吗?
不对,华夏古代根本没有橡胶树。
还是,这个架空的时代已经引进了橡胶树树种?
食指轻点下巴,做思考状。
白四郎拿布条紧紧缠住手臂,牙齿咬在布条的一头,打结,固定。
针头插进血管,黑红色的血液从输液管流经血袋。
“两年前,我在清江边捞上过一个落水的女子,为了表示感谢,她送了我这些。”
“女的多大?漂亮吗?周围没有别人吗?怎么单单你去救了?你是怎么救的?她没有要以身相许、让你负责吗?”
白二郎的婚事之所以出奇的顺利,就是因为他救了那边的闺女。
那人没让她的无凡哥哥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