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问什么问题?”
张晓垂下来头问道。
“当日瓦桥关兵变,皇甫晖作乱挟持了赵在礼,事实可是如此?这皇甫晖是受了谁的指使,敢做这样的大事?”
皇帝直截了当地问道。
“陛下,卑职何皇甫晖有过数面之缘,其人胆大妄为,无牵无挂,又有一身武艺,所以有此举动倒也正常,只是不知为何事情后来会闹得这么大……”
“好了,后来的事情谁都知道了。”
皇帝打断了张晓的话,“朕封赵在礼为魏博节度使,皇甫晖为陈州指挥使了,你久在魏州,故寡人想要问问你,你不必多虑。”
“多谢陛下信任。”
张晓赶紧应道。
“你以为赵在礼、皇甫晖其人如何,会不会有反心?”
皇帝又接着问道。
“赵在礼只是好利之徒,如若有野心,当时就一起反了,也不会拥立陛下。皇甫晖残忍果杀,又有武艺,但也只求利,只要给其财货权位,其心必安。”
张晓斟酌着说道。
“嗯。张晓,你可知当日赵在礼等部为何造反?”
皇帝接着问道。
“陛下,后来我也查过,当日庄宗皇帝派人杀掉郭大帅,朝廷也未说明事由,瓦桥关守军不知郭大帅何罪致死,都在传魏王被郭大帅杀了,故庄宗才要杀害郭大帅。后来又传出消息,说皇后勾结外藩,已把皇帝诛杀。当时营地乱糟糟的,好多人还说要打进洛阳消灭弑君的乱臣,所以当时皇甫晖等人起来闹事,士卒们不知所谓,好多人就跟着干了。”
张晓回复道。
“那有没有关于朕的传言?”
“这……”
“但说无妨。”
“当时留言纷纷,还有说陛下要联合契丹五十万大军,攻下洛阳当天子……”
张晓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退下吧。”
皇帝沉默了半晌,说道。
“卑职告退。”
张晓如释重负,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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