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赶紧联系医生,得赶快尝尝嫂子的手艺。”
“哈哈哈,是啊。”
赖左和沈句一唱一和的,司择毅却不是很想说话,只听到简茗开口:
“拉莫斯金菲士只有一杯,你一个人喝,我们大家也只能看着,没什么意思。”
“我有个玩法,不止一杯,你要不要玩玩儿?”
简茗看着才刚喝下第一口酒的司进悦,手里拿着一瓶产自波兰的spIRytus。
左手腕一个轻松的上抛动作,酒瓶转着圈地向上,零点几秒之后又稳稳地落到她手上。
司进悦看着吧台边上的简茗,心里直打鼓,拿不准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由于大哥司择毅三令五申,她在十八岁之前从来没去过酒吧。
这才满十八岁没几个月,总共也没去过几次。
论里面的玩法,她肯定比不过当了三年调酒师的简茗。
可这梁子是自己先挑起来的。
要是不应下来,岂不是自己扫自己的脸面?
司进悦犹豫不定的瞬间,离得稍稍远些的众人看清了简茗手里不停抛着玩的就是酒精浓度为百分之九十六的烈酒——生命之水。
这种酒,是世界上最高纯度的酒。
曾经有人干喝一瓶之后被送到医院,差点救不回来。
新娘子这招怕是狠了点。
司进悦一个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酒。
觉得情形不好的沈句看向自己身边的司择毅。
他的目光来回在简茗和司进悦脸上切换,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好像这两个人都不是他家里的似的。
“要不,我们还是换个玩法吧?闹洞房闹洞房,我们还是得到洞房去看看,总不过一直在酒室待着吧?”
“是啊,还是换个玩法吧!”
“去看看洞房吧!”
赖左又出来打圆场,身边的朋友大多也都附和他。
“你说,怎么玩?”
新郎终于把目光锁定在新娘身上,完全不管身边一众人惊愕的表情。
沈句听见他的声音,觉得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抬起手去拉了拉新郎的衣摆,却被他不经意地避开。
“简单。”
简茗把刚好落在自己手里的烈酒开瓶。
这次,瓶盖直冲着无人的角落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