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男人转手拨通吴奇的电话,“周二下午四点的飞机,记得来接我。”
“是,老大。”
“最近情况怎么样?我的好叔叔还蹦跶得欢快吗。”
喑哑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传到大6的另一头,男人百转千回的心思传到吴奇的耳朵里。
“最近媒体的报道越来越离谱,司季倒是没有什么动作,一时之间,我也不能完全摸不清他行事的章法。”
男人摸摸自己的额头,吴奇的话听着稀奇得很,“居然连你都摸不清他的行事?”
吴奇可是他这么多年一手提拔起来的。
自己不在的时候,公司的事都是他在打理,说他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这么些年,本以为自己这叔叔是不问世事。
看来,他这些年可是本事长得可不小。”
“你继续盯着。”
他不信,司季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几天前,他把司季的所作所为转给爷爷,至今都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不急,家里的事,慢慢来也没有大碍。
区区跌一周的股票而已,他玩得起。
抬眼看看墙上的静音挂钟,他突然想起自己今晚走到这的原因。
手指轻动,电话拨到了阿朗那里。
男人流利的法语倾泄而出,“阿朗,我的包容可是有底线的。”
接到他的电话,正准备睡下的阿朗没明白他的意思,“威廉,这是什么意思?”
“不妨去问问你的救命恩人。”
敢给他下药的,她是第一个。
挂断电话,司择毅转了转手里的手机,抬脚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上午,简茗没课,司择毅难得生物钟失灵,两个人一起在床上睡懒觉。
还是林叔过来敲响了主卧房门,“先生,一位自称叫路岫的男士登门拜访,说来贺您新婚。”
“把人请进来。”
这小子,说来还真来啊。
司择毅转去衣帽间,找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出来换上,出去把床上继续蒙着脑袋睡觉的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