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几个小时之内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般上下起伏。
男人走后,她的心情跌无可跌,整个人都软了。
她造的黄谣她最清楚。
什么滥交,男女关系混乱,多次堕胎。
但凡可以用来损害女性名声的事,她全写了。
还有刚刚那个男人说,让她尝尝被车撞飞的滋味?
呵。
算她倒霉,这后半辈子,算是一眼望到头了。
面前的女人一脸呆滞,刚刚那副想咬人的样子完全消失。
章飞啐她一口,把桌上的海报拿起来,把最后的那一段念给她听。
一字一句读完之后,章飞贱兮兮地问王念,“你是想先来哪一个?”
王念瞪他一眼,依旧嘴硬得很,“随你的便!”
“行。”
章飞也不和她多废话,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叫了几个人过来。
“按计划,把人带过来。对,老大亲自下的令。赶快啊!”
挂了电话,章飞觉得她真是蠢得彻底:要是她刚才识相点,说不定不用挨这些。”
王念冷哼,没有接他的话。
一个小时过去,有人敲门。
几秒之后,一阵粗重又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两个上身赤裸的彪形大汉进来。
章飞和来人互相点点头,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水,离开地下室。
关上地下室大门的时候,耳边传来王念求饶的声音,他全当没听见。
死到临头才开始想办法,不觉得太晚了些么?
林叔叫住刚上二楼的男人,“先生,要在家吃晚饭吗?”
司择毅按亮手机屏幕,已经是晚上六点过。
“吃。再打包两份,给谈小姐他们送过去。”
司择毅坐在沙上,不耐烦地乱点着手里的屏幕。
除了时间,上面什么消息都没有。
“已经送过去了。”
贴心的林叔做事总是让他放心,“先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关心则乱的司择毅被点醒,看着眼前的林叔,心里突然没有那么慌。
没有消息,起码证明她的病情没有恶化。
肩膀紧绷的男人起身,拍拍林叔的手臂,“让林素去医院吧,上次,也是她照顾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