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等不及的往里面张望,到底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就看见季寒仍然是抬进去的样子,就是人彻彻底底的醒过来了。
“国师还真是厉害。”
······
而君姒早已经绕过人群去找阿福了。
“大夫来了,让让,大夫来了。”
家丁扯着胡子白花花的大夫一路赶过来。
大夫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病人在哪儿?”
“废物,那么慢才来。”
洛丞相气的又踹了一脚家丁,转脸客客气气的将大夫请了进去再仔细的看看,确认一下就好是否还有大碍。
大夫摸了摸胡子,仔细的把脉,良久,收回了脉枕。
“怎么样?”
洛丞相迫切的想知道,季寒坐在床榻上瞧了一眼洛丞相,继续沉浸在刚才君姒的所作所为中。
大夫满心的郁闷,那家丁风风火火的把自己从医馆里拉出来,说是出了人命,眼前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总觉得自己被当猴耍了。
抚了抚胡子,“这位公子落水有些着凉,我待会儿开一些药,防止得风寒,你们也可以让人煮些生姜水让他喝下去,驱寒。”
看洛丞相一脸想要继续听的神情,大夫问,“怎么了。”
“没了吗?”
大夫听言瞪了一眼丞相,气急败坏的说,“你还想要什么病。”
洛丞相擦了擦脑袋,“我不是这意思。”
大夫可不管他怎么想的,一甩袖子就往门外走了,有点眼力见的下人赶忙把人送出去,连声道歉。
人也没事了,洛丞相也松了一口气,若真的出了半点差池,遭殃的还是他,让季寒好好休息,自己还有的忙的,现在的问题就是季寒怎么掉到湖里的。
见季寒已经安然无恙,其他看客自觉无趣,也散了,只留季寒一个人在那边。
阿福端着姜汤进来就见季寒一个人吹这个脑袋坐在那边,好生无趣。
“六皇子。”
边喝着阿福送来的姜汤,季寒顺便打听自己掉入湖中以后,生了什么事情,只可惜阿福身为女子早早地被赶到一旁去了,所以知之甚少,直到君姒让她借丞相府的小灶煮姜汤。
君姒被丞相请到堂上喝茶,四皇子以及一些被请来的权贵也在席上,
“国师,你看六皇子已无大碍,不知此事······”
洛丞相是真想息事宁人,虽说是个皇子,却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洛丞相只想快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君姒轻啜一口茶,茶杯放到桌上,出清脆的碰撞声,“洛丞相,我并非得理不饶人,但是事已至此,这次的落水已然和丞相府挂上钩了,将他查个水落石出,对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丞相你都好。”
君姒可不相信是季寒自己脑子一抽掉到湖里,自寻死路的。
季风眠到的时候堂上的气氛有些凝重,自己顺着季风炎的方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季风炎见他换了身衣裳,皱了皱眉头,侧身悄悄询问他,“你刚才去做了什么。”
按照心里的那一套说辞,季风眠淡定出声,“刚才我觉着这赏菊宴属实无聊,便与李家公子他们出去玩了。”
“那你脸上的伤口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