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在门口时就听到了女子撒泼打滚的声音。
“找死吧你们,我堂堂一个公主,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儿!”
“把故渊和那个督主叫过来!”
几个信阳的侍者面面相觑。
现在整个信阳谁不知道,这里已经是督主的地盘。
而且故渊先生,是督主最得力的手下。
男子皱眉,快步进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忍不住皱眉。
“故渊先生。”
故渊看了一眼张扬的女子,“都出去。”
这里只剩下故渊和池鱼。
故渊是池鱼的伴读,从小陪着她长大。
小时候,爹爹让她选,她选了一群人中最好看的一个。
整个冀城,没有人不怕她,可只有故渊,在她不认真读书的时候会板着脸训斥他。
少时她会怕他。
可现在不会了。
故渊仔细捡起地上的碎片“把东西都砸了,不饿吗?”
池鱼冷哼一声,“你们豫城的东西,我可看不上。”
故渊看着她,不禁轻笑。
明明现在成了阶下囚,却一反常态,故作公主模样。
“公主不是这样挑三拣四的人,”
故渊平静说道,“你要是不吃的话,说不定都活不到回冀城的时候。”
“你竟然威胁我?!”
从小被人宠着惯着,池鱼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们豫城有本事把人绑来,怎么没本事让我乖乖听话?”
故渊皱眉,听着她一口一个豫城。
可她明明知道,他是在冀城长大的。
“可以后公主就要住在豫城,这可怎么办?”
池鱼张大嘴巴“你还敢软禁我?故渊,你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这很重要吗?”
故渊看着她,没有在表面生气,眼神微微愠怒,端起一旁的水杯,“喝点水。”
池鱼直接推开他“不许碰我,退下。”
故渊眯了眯眼睛。
不同于楼弃时常阴鸷的眼睛,故渊年长一些,更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故渊看着她“公主火气真大,当真身份尊贵。”
池鱼能听得懂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故渊捏了捏她的脸,“这脾气要改一改,否则以后有你苦头吃。”
池鱼瞪他,“我遇到你,真算是我这辈子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