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沈故天赋异禀,又勤学苦练,太傅常常夸赞。只有荣福知道沈故人后有多刻苦学习,心疼其没了孩童该有的无忧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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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沈故拱手作揖。
“来,看看这个。”
沈重递过几张图文纸张。
“活字印刷术?”
沈重揭开木箱,里面有一套木雕单字印刷工具,还有几张文字印刷效果试纸“这是印刷出来的书册,效果不比雕版印刷差。”
“确是妙法,不知父王从何而来?”
沈故惊喜。
“抱竹轩掌柜上献,是一木商在偶然间现,亦听闻圣上有意培养寒门子弟,遂愿献上此术。”
“倒是位有心人。”
“私心总是有的,不过此法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世族垄断文字久矣,圣上很是头疼。还有那左相老匹夫,当初弹劾本王那么多次,早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可要好好压压他。”
沈重越说越来气。
沈重畅快着说着自己的打算,沈故只默默喝着茶,时不时应声。
“你这性子怎一点都不像我,愈的沉默寡言。”
沈重吐露畅快了,看自己儿子一副老沉的样子。
“父王这性子也就母妃受得了,咋咋呼呼的,母妃就喜欢儿这般沉稳。”
“嘿,你这臭小子,敢调侃你老子。”
拿起一本书砸向沈故。
沈故一个躲闪,拱手作揖“父王要是没有什么事,儿就先告退了。”
也不等沈重说话,转身走了。
“哼,小兔崽子。”
沈重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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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劝学》会背了吗?”
八九岁的女童,背靠着车壁,手里拿着书籍。
“会了,会了。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小童一字一句,清晰地背着。
“意思懂了吗?”
“懂了。君子说,学习是不可以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