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当作没有听见“儿子这几日会去别庄,参与幼芽培育,父王将银钱交给小六子就行。”
然后作揖告退。
【有没有钱,我还不知道。】
“哼,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沈重气呼呼道,随后又满意想着。
【倒是有我当年的三分风范,比其谢算那只懂弹琴作曲的儿子好了不知道几倍。】
不过半日,沈重的私库出了出血,送了三万两到祈雪堂,直呼肉疼。
荣王妃久不见自己儿子,一顿嘘寒问暖。连着好几日参汤不断地送到祈雪堂,沈故受不了几日,告罪了一声跑去别庄。甩了锅给他老爹,害得荣王吃了闭门羹,睡了几日书房。
沈故在别庄,参与了初期的幼芽培育,待到稳定才回府。在碧落院和荣王妃没说几句话,又被叫去了书房。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故儿才回来没多久,不是被派去别庄,就是商议事情,也不让休息片刻。”
荣王妃埋怨。
姚嬷嬷上前宽慰“娘娘莫要担心世子,世子看着瘦了不少,但精气神很不错。”
“也是,我也不求他什么,身体康健最重要。”
“世子长大了,得王爷看重这是好事。”
“故儿向来聪慧,只是有时候过于肃冷了些。自幼时绑架之事后,总觉着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娘娘多虑了,世子毕竟是将来要承袭之人,在外人面前自该要有威严,更何况世子是男子,男子长大,皆是如此。世子的心,总是向着娘娘的,您可千万别想了旁的,免得世子知道,会伤心的。”
姚嬷嬷说道。
“你说得在理,故儿是世子,该有威严,震慑旁人。若是只重后院之事,哪里能得王爷倚重?”
荣王妃点点头,“我的故儿可不能被旁人比了去,我绝不会多想,万不能与故儿离了心。”
“娘娘如此想,便对了。”
姚嬷嬷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大小姐也到了年纪,娘娘不若想想大小姐的婚事。”
“欸,说凝儿的婚事,我也是头疼,那宇文家的有什么好的?我看着就不怎么样?便是这京上的年轻子弟,我也是一个都瞧不上。”
荣王妃一说到自己长女的婚事,就扶额头疼。
。。。。。。
“父王。”
沈重放下手中笔墨“坐。”
待沈故坐下,沈重再开口“别庄的农具看过了,有什么想法?”
“直犁便曲犁,仅两人便能使用,省去牲畜作用,不仅提高了效率,节省了成本,安全性能亦提高了。”
沈故毫不吝啬评价。
“知道是谁研制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