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降低了声音赔不是,“我让你打回来,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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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里面是怎么了?”
龟奴听着房里动静小了。
“嗐,我家公子过于厉害,这姑娘受不住了,给弄哭了呗。”
四北解释道,“常态,常态。”
【公子,够生猛的啊!都把人姑娘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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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襄见路远手足无措了样子,想笑却又不敢笑。她也不是真的哭,确实是被掐得疼出了生理盐水。
“你脸上都涂了什么,黑黑白白的。”
路远见她脸上流过泪,留下白痕。起身去了换洗盆旁,湿了锦帕,抬手帮她擦脸。
她没力气再跟他闹,仍由他擦拭着脸。
“还是这样好看。”
“才一年没见,你竟学会了油嘴滑舌。”
“那,再喊几声?”
路远得寸进尺。
“滚!”
今襄一脚踢向他胸口,还没得逞,便被他一手抓住脚腕,路远眼珠子一转,顺势向上一提。
她没防备,后仰倒在床上“你又想干嘛?”
路远扯掉足上罗袜,露出她白嫩玉足,元宝似的脚趾头,可爱万分。
她没想到他如此大胆“你!”
“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放开。”
来不及呵斥,便被挠了脚底心。
要说今襄最怕什么,第一怕疼,第二便是怕痒。
“我要杀了你,放开,放开。哈哈哈~”
今襄另外一只脚胡乱踢了几脚在他身上,然后被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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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招数,竟能让姑娘又哭又笑的?”
龟奴吃惊道。
“这,这就是咱公子的厉害之处,能让姑娘欲仙欲死。笑了哭,哭着笑,欲罢不能。”
四北强行解说,擦擦脑袋上的虚汗,也太难为他编瞎话的功夫了。
【我也想知道,公子这是使了什么招数,能让姑娘如此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