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挑眉说道,“我当时可是给过你暗示的。”
“暗示?”
今襄回想起昨晚的情景,耳边想起那句“真香”
。
“这也算!”
现在计较这些也无用,“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
“这事急不得,总得找个由头,不能引起怀疑。”
今襄亦知不能贸然行事,思索了一番“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四爷的人?”
“四爷?”
路远支起身子。
“绑我来的人贩头目,我听他的属下是这么喊他的。”
她把绑架一事告诉他。
“宽额,山眉,高鼻,左耳下方这里有道疤痕。”
今襄说着,在脸上划了一道。
起身到桌案前,向路远招招手,不客气使唤道“研墨。”
“得嘞。”
不多时,今襄便将见到几个人贩头像画下。
“没想到你不仅妆术了得,画术也了得,竟能将人画活。”
路远看着纸上的人像,不由夸赞道。
“哼,我会的还多着呢。”
今襄傲娇地回嘴一句。
“他们多走水道,以海货商人做掩,且出手极快。此人相当警惕,大船从未靠过岸,若要交易,都会提前挑货,然后坐小船离开。”
她将自己的遭遇详细地跟他叙明。
忽地,门窗外一声响动,路远夺窗而出。听到一声惊呼,便见他提着一个人进了厢房,被抓之人正是来偷听的红俏。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红俏伏地求饶,哭腔悲切。
路远面露狠色,眼角紧抿,今襄见他如此神色,便知他动了杀心。一把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你此行的期限是多久?”
“未知。”
今襄不是不懂分寸之人,若是此时的心软,可能会影响他的整盘棋局“能不能圈禁?”
“她是马常的眼线。”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红俏满脸泪水,抓着今襄的衣摆求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姑娘救救我。”
今襄再次望向路远,松开了手,扯过衣摆,背对过去。红俏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冷漠无情,求救无门。
此刻门外传来声音“王公子,前厅已摆好晚膳,邀您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