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山,你要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别把心都放到外人身上。”
杨氏的声音里,充斥着淡漠。
在她看来,南水瑶再好那也不是南侯府的子孙,更何况还学了孙氏的一身手段,看着就招人厌。
“可是水瑶毕竟也在侯府这么多年,总不好厚此薄彼吧?”
南泯山皱眉不太赞同地说。
“厚此薄彼?”
老夫人笑了,“夏夏可是一个人在赵家捱了这么多年。她在那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若要说厚此薄彼,夏夏她受了这么多年苦才是真委屈吧?”
南泯山张张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纵然当初是那该死的刘氏狸猫换太子。可南夏自回府以来,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的的确确未尽过半点父亲的本分。
见南泯山面有动摇,杨氏接着说:“再说五皇子的事,先不说还没个定论,你觉得从云与他私交过甚,圣上会不知道?”
这一句话,直接惊出了南泯山一身冷汗。
自古以来,皇帝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若是被他现自己有意跟五皇子亲上加亲,只怕南侯府的安生日子就要到头了。
南泯山擦擦汗,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想到了这层上,“是我莽撞了,那便依老夫人所言吧。”
杨氏叹口气,淡淡睨他一眼,“日后少听孙氏的话。”
语气意味深长。
南泯山眼眸暗了暗,捏紧拳头。
还好老夫人提醒得及时,不然他就真差点听了孙氏的挑唆了!
将东西安置妥当后,南夏被老夫人叫到了身边。
“祖母。”
南夏乖巧喊人。
“夏夏啊,祖母有句话要叮嘱你。你现在虽说封了郡主,一时风头无两,可也要小心着些。”
杨氏摸着南夏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多少人现在都盯着你呢,可别被人钻了空子。”
杨氏意指的便是大夫人孙千烟了。
南夏心里门清,对老夫人真切的关心感动非常,声音沙哑起来,“祖母,你对我真好。”
“傻孩子,瞧你说的什么傻话。我是你祖母,不对你好对谁好?”
听得老夫人的话,南夏心里有些愧疚,“这次进宫,本来能给祖母您讨个赏赐,但是我没有。祖母,您会怪我吗?”
“那不重要,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什么劳什子的赏赐。”
杨氏摆摆手说:“你能平安就是最好了。”
“谢祖母。”
南夏哽咽到差点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沾湿袖子了。
“快拿块帕子来。”
杨氏让许嬷嬷递了条帕子过来,给她擦脸,边擦边说:“夏夏,你如今可是郡主了,可别哭哭啼啼的,给人平白看了笑话去。”
“遵祖母令。”
南夏破涕为笑,俏皮地行了一礼,逗得老夫人笑出声。
南泯山回去后,冷着脸把跟老夫人谈话的结果告知了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