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珞开门进屋,一室漆黑令她一时难以适应,急忙扭开电源。
“咦?老爸还没回来呀?”
丁梵妮四处张望。
“天晓得他跑哪快活去了!”
丁雅珞啐道。
一年多前,风流性不改的老爸,在不知第几次外遇时,被母亲逮个正着,母亲一气之下,休了老爸,然后只身前往世界五大洲中唯一位于南半球的澳洲。
那年,她正准备联考,而梵妮也要升高三,此后,她便十分不屑他,甚至不时猜想外边会不会有个她们同父异母的兄弟或姐妹。
而这个老爸大概有意补偿她们,每当他心血来潮时,总会守在家里为她们准备晚餐,这举动时长时短,最多有一个月久的纪录。想自由时,他又会整天不见人影,甚至连续几天不回家睡觉的都有。
他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再循环,习惯了就好。对这样的老爸,她已不抱任何希望,只有梵妮这傻瓜老当他是有忏悔之心的好父亲。
“说不定有什么应酬呢。”
丁梵妮第一个反应就是帮父亲说话。
“是呀!应酬女人。”
丁雅珞哼道。
“姐,你别老对爸有偏见嘛!”
“偏见个鬼!明明就是事实,我何时冤枉过他?”
丁雅珞满肚子不悦,瞧见丁梵妮扁起嘴,她立即软化“算了,咱们回房冲个澡吧。”
分别沐浴完,丁雅珞与丁梵妮各据沙一方,各捧着一盘西瓜,惬意地边看电视边享用着,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姐……”
突然间,丁梵妮支吾了起来。
“什么?”
丁雅珞没注意到她不定的神色。
“姐,你觉得……岑树这人怎么样?”
丁梵妮一面问,颊边不觉飘上两朵红云。
丁雅珞先是愣了会,继而失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我只是--”
“对他有点好感?”
丁雅珞挑眉接完她的话。
丁梵妮无言地垂下头,不知是过度羞赧或是默认了。
丁雅珞当是后者,有些儿生气“梵妮,你别傻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当朋友无伤大雅,谈恋爱--我劝你还是免了,与其到头来被背叛,不如一开始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