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老太太才是制造事端的源头,要不是她的多嘴,怎会生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傻柱越生气,嘴里不停地嘀咕抱怨。
“秦卫军竟敢对老太太动手,显然他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现在腿上有伤,我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别得意太早,让他嚣张两天再说。”
在这院子中,在秦卫军到来之前,许大茂和傻柱一直是死对头,从小到大,两人都互相看着不顺眼。
而且每次傻柱都能把许大茂治得贴贴服服,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次巨阪因丙旺事件中许大茂的狼狈不堪。
面对许大茂的挑衅,傻柱从不逆来顺受,他选择智斗而非忍让。许大茂这个人虽不善饮酒,却又嗜酒如命,一喝就容易失控。
瞅准许大茂醉得人事不省的机会,傻柱巧妙地偷走了他的裤衩,这事儿后来被娄晓娥撞见。她误以为傻柱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两人因此险些酿成大祸,最终还是在一次大会上,傻柱出于良心现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自打秦卫军搬来后,傻柱的日子就没安宁过,尤其是最近这两年,仿佛喝水都会呛到喉咙。
这次未能扳倒秦卫军,傻柱明白下回未必有这样的好运。何雨水劝他少牢骚:“你就消停会儿吧,是不是在里面待久了皮痒?挨打也是咎由自取。”
“除夕夜还弄得大家不得安宁,最好别再惹是生非,踏踏实实过你的日子,先把伤养好再说。”
“要是再进去了,可没人能保你出来。”
何雨水心知肚明,傻柱比自己年长,却总是不安分,弄得大家都不安生。若不是父母不在身边,又只有一个哥哥,她才懒得管这些琐碎事,这些糟心事让她心情压抑至极。
真要再出个什么乱子,连何雨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祈祷他以后不再招惹是非。尽管何雨水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傻柱却觉得她过于啰嗦,全程未置一词。
然而,仇恨的种子已在心中悄然种下,虽然现在腿瘸无法与秦卫军抗衡,但傻柱并未就此放弃。他深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总有一天会让秦卫军栽在他手里,届时定要讨回今日所受的屈辱。
不过,这种想法未免过于自负,要知道刘家三父子都不是秦卫军的对手,何况是一个瘸子。倘若傻柱再有什么小动作,后果恐怕比这次更加惨烈,真是自讨苦吃。
毕竟全院子的人都见识过秦卫军的厉害,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傻柱却偏要硬碰硬,实属不自量力。
追溯源头,傻柱之所以针对秦卫军,始于贾家捐款那件事。捐款本是自愿行为,傻柱却强迫人家多捐。秦卫军自然不肯,当众反驳得他哑口无言,自此便结下了梁子。
得知秦卫军买自行车后,傻柱更是直接把车轱辘给偷走,结果锒铛入狱。如今刚出来没多久,两人又杠上了。
秦卫军原本无意与人结怨,只想过平静日子,但傻柱却处处与他为敌,未来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无论傻柱如何算计,都难以撼动秦卫军半分。秦卫军坚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若是落泪,也怨不得别人。
今日的局面,全然归因于秦淮茹。自打贾东旭受伤后,傻柱便对她心生臆想。自从她嫁入这个大院的第一天起,傻柱的目光就被秦淮茹深深吸引,只是碍于她已嫁给贾东旭,这份情愫只能深藏心底。
后来贾东旭不幸伤残,傻柱便趁机向秦淮茹频送秋波,鉴于贾家失去了经济支柱,为生活所迫,秦淮茹为了获取傻柱的接济,便在他面前佯装困苦,博取同情。因此,在捐款那回,由于秦卫军只捐出了两块钱,秦淮茹心中颇感不满,从而引了后续一系列纠葛。若非秦淮茹从中作梗,他们二人本不至于成为冤家对头。
适逢除夕之夜,岁末年终,各家各户忙碌至深夜以酬谢天地。次日清晨,秦卫军起身准备早餐时,却撞见小当带着槐花上门讨要压岁钱,手持筷子碗具敲击地面,扑通一声跪下道:“卫军叔叔新年好,我们给您拜年啦,您是长辈我是小辈,给点压岁钱就是福分,一元两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傻柱则在后院门口处,听闻屋内动静,掩嘴窃笑,心想既然人家孩子都磕头了,今日又是大年初一,总不能一毛不拔吧?两个孩子一人一块也得掏出两块来。若棒梗也在,没个三块钱怕是打不走,他生怕被秦卫军察觉,只好匆匆退回。
姐妹俩话音刚落,便恭敬地磕起了头,但她们心里清楚,即便磕了头,也未必能拿到钱,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磕个头就有钱拿呢?况且她们还是秦淮茹家的孩子,更是不可能轻易得到压岁钱。这场景让秦卫军觉得似曾相识,认定必是傻柱教唆所致,秦淮茹断不会不懂这些规矩,大清早讨要压岁钱这种缺德事,也只有傻柱做得出来。
小孩哪里懂得这么多,多半是受人指使,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来的。在这个院子里住着不少人家,每家都有孩子,怎么就贾家的两个孩子一大早就跑来讨要压岁钱?
杨文静被孩子们的声音吵醒,小当和槐花见状又向她拜年,“文静婶子新年好,我们也给您拜年啦,您是长辈我是小辈,给点压岁钱就是福分,一元两元不嫌少,三元五元更佳。”
清晨之时,哪户人家的孩子会跑到家中索要压岁钱?杨文静对此感到颇为新奇。“卫军,这是谁家的孩子?大清早就在咱家磕头。”
“贾家的,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没事,看她们也拜过年、磕过头了,给点压岁钱让她们回去吧!”
杨文静看着她们俩在地上磕头要钱,本打算掏钱打她们离开,却被秦卫军及时阻止了。
“文静莫急,这事不可能是秦淮茹擅自所为,她不至于这般不懂礼数,教唆孩子清早到人家里跪求压岁钱。”
“那她们俩该如何处置?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跪在此处吧?”
“我自有对策。”
秦卫军坚信此事与傻柱脱不了干系,但还需进一步核实。他穿戴整齐,径直走向小当和槐花,将两个小女孩搀扶起来,毕竟年纪尚幼,易于沟通,不像大人般心思复杂,纯真无邪得如同白纸一般。秦卫军面带温和笑容,向小当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