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言相注意你的用词,先,付氏,是我的前未婚妻,我与她不过是祖辈不顾我意愿随意定下的娃娃亲,其次,我裴鹤轩一向清正廉明,否则陛下不会如此重用于我。”
“言相若是想以此攻击我,那真是太小瞧我了。”
言予怀嗤笑,“裴大人倒是自信。”
“裴大人从一介布衣,到能有今天的成就,本官又怎么敢小瞧你?”
“不过,这为官之道,若想长久,可不是太死板,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裴鹤轩知道言予怀这是软硬兼施,“我没将此事上报陛下,已然是给了言相面子,如今,我只是想找回青川,还有,抓到北荒的细作。”
“北荒的细作?裴大人是指本官的夫人?好啊,既然裴大人说本官的夫人一口一个细作,请裴大人拿出证据来,否则,本官会状告裴大人你狐假虎威,是非不分!”
“定远将军死于贵夫人手中,这还不够?我们可是在案现场,找到了贵夫人的簪。”
“还有贵夫人的长相,种种行为,都像是北荒的细作。”
“不过是簪罢了,相似的不说有上千,也有数百,以此证明本官的夫人是北荒的细作,未免有失公允。”
“贵夫人究竟是不是,跟我们走一趟,自然知晓。”
言予怀冷哼一声,“乾卫的手段,世人皆知,屈打成招更是不在少数,怎么,裴大人想对本官的夫人屈打成招不成?”
双方僵持不下,一乾卫走进来,在裴鹤轩耳旁道,“大人,查清楚了,雍州城内这么大张旗鼓的四处搜寻,是在言府在寻找逃犯。”
乾卫的声音不小,言予怀也听了个清清楚楚,裴鹤轩,“逃犯?什么逃犯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怕不是,言相您的夫人吧?”
裴鹤轩马上吩咐身边的乾卫,“快,派人去找。”
说完有些得意的看着言予怀,“言相,鹿死谁手,就看谁快了。”
言予怀依旧一派云淡风轻,“裴大人自便。”
言予怀目送着裴鹤轩离开,而后回书房,在纸上写下。
联系玄衣阁,找到夫人后将其送到西境。
玄衣阁,江湖上的杀手组织,言予怀曾无意中救过玄衣阁阁主,玄衣阁阁主欠下他一个人情。
“相爷,这……”
言予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屋顶,祖安了然,点头应下,趁着夜色,消失在黑夜里。
同时,自祖安出了言府,他的背后便跟着一乾卫,祖安嘴角微微上挑,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近一个时辰后,跟踪祖安的乾卫去向裴鹤轩报告。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言相自您离开后,马上带着他的随从回了书房,过了好一会儿,他的随从祖安从书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