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强大的那种就列外了。
但此地这点灵脉,还不至于能吸引大妖前来,若是有来者,基本也都是本就冲着他来的,那么有无这符箓,都没什么区别
丌官玉将符箓接了过来,道谢道:“多谢茱萸姑娘。”
此幕落在不远处正伸长了脑袋往这边瞅的国公夫人以及丫鬟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虽没能跟来旁听,但鉴于怕自己儿子跟那野丫头之间出点什么不好听的话,她还是没能忍住远远监视。
“那野丫头给了瑾礼什么,你可看清楚了?”
隔的太远,国公夫人看不清,便问身旁的丫头。
那丫头不是旁人,便是之前去唤茱萸的环儿,环儿也没看清楚,便猜测道:“奴婢也没看清楚,不会是信物之类的吧?”
信物?
信物是能随便给的吗?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就急了,那野丫头怎么能送她儿子信物呢,瑾礼还接了,这算什么?
私许终生?
那怎么行?她是不会让那么个有心机的野丫头入国公府的。
“不是说她住几日就离开吗?怎么还敢送那种东西给我儿?”
国公夫人咬牙切齿了起来。
环儿想了想,道:“哎呀,夫人,说不定她当时说的住几日便走,
是说住几日便离开那个萧院而已,而不是离开国公府啊!”
毕竟若是她成了公子的人,肯定身份就不一样了,不可能还会住在萧院。
国公夫人闻言,觉得她的话很在理,瞬间气的脸色铁青,便不管不顾朝不远处的二人方向快步走去。
她还没走近,二人便发现了她,二人同时转头看过去。
“母亲,您怎么跟来了?”
丌官玉问她,虽然声音缓和,可却能听出几分不喜。
他已十几年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自是不知她的脾性,只觉她有些让人头疼。
国公夫人没注意他的情绪,直接脸色很不好看的开门见山的问他:“她刚刚给了你什么?”
丌官玉闻言,微微蹙眉,“母亲,这是我与茱萸姑娘之间的事,还望您莫要插手。”
国公夫人听了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先是瞪了茱萸一眼,而后又十分强势蛮横的对丌官玉道:“我是你娘,我若不插手,还有谁配有资格插手?她给你什么了,拿出来娘看看。”
她儿一直在寺庙中长大,难免性子单纯,人家给他信物之类的他估计也是不清楚,只当个小物件便收下了,她若是不看着点,还不让那野丫头得逞了去?
若是明日她跑出去给旁人说她儿收了她的信物,与她有些个什么事儿,这谁能说的清?
这种暗亏,她们家老大从前便吃过一次,差点就迫于舆-论将那个诡计多端的小蹄子给抬进门了,若
不是那小蹄子的丈夫跑上门来要人暴露了她早已是有夫之妇,她家老大就要被骗着娶个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