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把特意从县城置办的油盐酱醋什么的,留给了袁猎户,“袁大叔,瞅你屋里啥都没有,我爹娘特意买了一些,多谢你这次的营生。”
袁猎户颇为受用,父女俩离开的似乎后,袁猎户还扔了两只野鸡给他们,让他们拿回去吃。刘老二为人厚道,拿了其中一只直接送到了月婶家,再过几日,沈骄阳就要寒休了,刚好可以炖汤喝。
对于那八贯钱,月婶原本怎么不肯收下,还是刘老二让她多想想骄阳,毕竟读书时很花钱的事情,还是多存些好。月婶推脱不过,才收了下来。
刘老二也不敢逗留,赶紧撵回了家,过两日就是大郎娶媳妇,家里头事情多,不论怎样他都得帮衬着。
迎亲那一日,吹吹打打的,整个刘家洋溢着喜悦。琴娘和村里头另一位婶子在厨房帮忙。刘琼和细妹偷偷躲在屋子里吃糕点,一点也不想出去看热闹,反正酒席刘老娘也不可能给她们安排座位。
还是琴娘捡了两碗菜端给她们吃。
门外几个年纪小的丫头和小子来找刘琼,邀她一起去看新娘子。刘琼略微有些心动,便怂恿着细妹儿一道去。
胡娇来的时候,带了两口大箱子,据说都是嫁妆。刘老娘很是满意,逢人就夸耀胡娇的两口大箱子,颇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
琴娘给胡家端了一碗鸡汤面,胡娇爽快的叫了一声婶子,甚至看见门口张望的刘琼等人时,还招
手让他们进屋,给他们糖果吃。
讲真,这胡娇模样有些粗糙,除了白净之外没什么过人之处。可好在脾气爽利,说话大气,让刘琼觉得这是可好白菜被大郎拱了,颇有些可惜。
当晚宾客散尽,大郎微醺醺的进了房,一切安稳,结果第二日第一大早,众人就在大郎的尖叫声惊醒。
刘琼睡眼惺忪的听着屋外的吵闹。
“奶,你没说她那么丑啊……”
大郎的声音里满是控诉。
“哪里丑了,人家姑娘白净,不丑不丑。”
刘老娘忙解释道。
刘大郎指着屋子,一副受惊的模样,“你自己去看看,你去自己去看看。”
“是谁要看我?”
胡娇朗声道,她收拾的清爽,走出了屋子,她个子高,身材不算胖,脸皮十分白净,这会儿脸上露出几分讥笑,眼睛瞅着刘大郎,满是不屑。
刘大郎惊讶的看着她,不可思议道,“你,你脸上的东西呢?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胡娇却一点不慌,“相公是说我脸上的胎记吗?那是天生带的,相公放心,我爹娘卖了县里最好的脂粉,白日里啊是一点看不出来的。”
她轻笑着,满是挑衅,“相公也真是的,些许小事,何必惊扰长辈,我这就去做早饭,奶,你等着啊。”
说完,胡娇利索的走进了灶屋,留下刘老娘和刘大郎面面相觑。
屋里头的刘琼听完,对这位新进门的大嫂竖起了大拇指,可真厉害!说着,忙
着起了身,去灶屋办了个板凳,坐在一旁看这位新的嫂子。
胡娇也发现了刘琼,见她脸带好奇,忍不住打趣道,“琼姐儿想看我脸上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