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翘的屋檐挂着一层霜雪,寝房内地龙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雪青色织金锦帐内,男人倚靠在床头,眸光灼热一瞬不瞬盯着帐外的少女。
他身上的竹青色中衣半解,衣襟内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紧实肌肉。
随着他浅浅低喘,块垒分明的肌肉不断起伏、偾张,充满雄浑的力量。
男色诱惑实在难挡,李康宁悄悄咽了口唾沫——
这般若隐若现的模样,竟比平日尽数袒露出来,更叫人……脸红心跳。
再往下看,亵裤鼓起一个极壮观的弧度,还时而弹动,似乎在叫嚣着。
“宁宁……”
男人的嗓音微哑且含着浓浓情欲。
李康宁神色微变,“裴翊之,你,你在我的床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裴翊之俊脸倏地涨红,急忙否认。
李康宁钻进锦帐内,抬眼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个遍,确认并无异常才放下心来。
“你这几日都宿在这儿嘛?”
她状似随口一问。
男人微微摇头,哑声道:“有两日宿在卫所衙署内,年末积了不少帐目要盘。”
李康宁秀眉轻挑,在床沿坐了下来,“你不是指挥佥事嘛?还管盘帐?”
她眨了眨眼,忽而又想起来什么,“裴翊之……你,识字吗?”
“识的。”
裴翊之面上不显,心底五味杂陈。
燕山别院虽在山野,周边却也村庄林立,他五六岁起便时常翻出别院到去村头老童生办的私塾里偷听。
虽没有正经念过书,更不通诗词歌赋,却是识字的,还能写出来。
听闻那顾三是本朝最年轻的科举进士,更是探花郎。就连前准驸马裴禹瑾,也是年方二十便高中举人,都是他远不能及的……
“噢,我还想着若你不识字,我可以教你呢。”
少女撇了撇嘴。
她时常微服前往各所女童学舍,兴致来了也会讲几堂课,还是很有经验的。
裴翊之闻言微微一怔。
一缕甜蜜后知后觉涌上心头,他的心腔狂跳不止,心驰神荡,连魂都酥了。
“宁宁……”
他倾身将少女拥入怀中,眼角渐渐泛红,俯首在她白皙滑腻的脸颊落下细碎的吻。
他的宁宁这般好,他隻觉怎么都爱不够,恨不得把性命都尽数交付给她。
哪怕死在她的手里,他也只会觉得是种莫大的福分,死而无憾。
李康宁红着脸象征性推了推他,知晓定推不动,便也任由他抱着自己亲亲舔舔。
其实这几日宿在宫里,她也有些想了……
男人的热吻漫无目的,时而在光洁白皙的额头,时而又落到柔嫩红润的樱唇,现下又一下一下舔着少女的耳廓。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李康宁浑身颤了颤,精致小脸愈发潮红了些许。
粗糙的大掌覆在少女高耸绵软的酥胸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软缎布料轻轻揉握着。
李康宁整个人软得不像话,鸭蛋青色的亵裤也被洇出一抹深色。
神思还在恍惚着,只见男人眸光幽黯,沉哑的声音竟叫人心颤——
“宁宁的小屄出水了,给我吮吮可好?”
“宁宁的淫液是甜的,我很喜欢,每回都吞下了肚子去。”
“宁宁,乖宝……”
他不断低喃着,双手像剥荔枝似的把怀中少女剥得一干二净。
莹白如凝脂的肌肤尽数袒露出来,床头数颗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