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她的好事?哪里得罪了她?
陈银又笑了,“春木,我觉得我现在与你多说半句话都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她居然现在还在这样想?
真是服了。
陈银冰冷道,“若是下次我再见到你对她们动手,相信我,我有千百种叫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说完,陈银转身而去。
走出翠竹林,便听到春木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声,可这一切与她无关。
不过,她也相信春木不会就此沉寂,像她这样的人,绝不甘于只做一个粗使的丫鬟。
……
盛京,徐府。
宝华苑。
徐辰彦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握得紧紧的,脸上的怒气未消,“不成,不行,我不答应。”
徐夫人脸色一变,“彦儿,你说什么,你不答应?呵,你有什么可不答应的,那陈银又不是你的奴婢,她是我徐府的奴婢,如今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我徐府自然要用,而且,这又不是为了别的,她是为了你父亲的官职。”
若是打通了那一关,她的夫君便可从通判直达工部水利,这可比通判更加的好,权利更加的大,而且水利是个五品官,若是再在这上头干上个几年,时间一到,升个四品的工部侍郎也是可以的。
徐夫人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如此的不懂事,此为徐府关键时候,焉能为了一个奴婢而停止不前?
“彦儿,一个小小的奴婢与你父亲的前程,你以为哪个更重要?”
“没错,陈银
是生得好,而且她此时比两年前生得更加出挑,可是再出挑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奴婢,贱奴而已,你又何必为了这样的人而毁了徐府整个儿的前程呢?”
徐夫人苦口婆心。
她当年留下陈银这条命,也就是为了今日的打算,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焉能不抓住?
只要将她悄悄的送入定亲王府,这事儿便有了八成把握。
徐辰彦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母亲,我以为你是个知情识理的,可没想到,你居然也跟他们一样喜欢用低等的手段?没错,父亲的官职固然重要,可是,可是那也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才成,父亲的官职是他的政绩,而不是靠一个奴婢获得。”
“总之,这事儿我不同意。”
他要的是光明正大,用政绩说话,而不是往哪个王府里头塞个女人进去了事,若是如此,那这满朝的文武之纲,岂不是要乱套?
“你?”
徐夫人气得浑身发颤,握住曲嬷嬷的手痛苦道。
“曲嬷嬷,你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糊涂的儿子呢,为了一个奴婢居然不顾其父亲的前程?徐辰彦,你,你这是要气死我不成?”
徐辰彦心疼的道,“母亲,我,我没有想要气你,我,我只不过是不想要这样做而已,而且那个定亲王我是知晓的,听学院里的人说,他表面上正经,可是私底下是玩得最花的,陈银若是被送过去,绝没有好下
场。”
徐夫人听到这里,胸口又疼了起来,说来说去,他还是心疼那个奴婢啊?
“曲嬷嬷,我真是后悔两年前留了她,若非如此,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