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她说的?
谁?
陈银吗?
平安撇了撇嘴。
谢晚阳看着平安脸上露出来的不以为意,笑了。
平安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如今也有十六年之久了,在他五岁的时候,有一日他祖父指着一个脏兮兮的人儿对他说,以后他就间他的护卫了,名叫平安。
他们可以说自小在一处,比府里头的堂兄堂妹们还要亲近的存在。
当然,平安并不怎么聪明,有的时候傻乎乎的,可是祖父看中的不是他的脑子,而是他的忠心,也正因为这份忠心,他们才能在一起这般久。
可是现在?
谢晚阳觉得光有一个忠心还是不够的,还得弄个有脑子的人才好,如此一来他或许会轻松一些。
平安吞了吞口水,“公子,您别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
怪不自在的。
谢晚阳揉了揉眉心,他还知道自己傻啊?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学聪明一些?”
平安抓了抓头,“可是公子,属下学得自己挺聪明的啊。”
谢晚阳第一次有想吐血的感觉,这个平安,算了,自己选的护卫,怎么着也得咽下去。
“公子,那边有动静了。”
平安指着柴房道。
谢晚阳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婆子模样的人偷偷摸摸的摸向了柴房,面色焦急担心,她暗暗的塞了些银子给看守柴房的人,柴房的人纠结了一翻才道,“只一柱香时间,杨婆子,你也别让我们难做。”
杨婆子感激万分,“
是是是,自然不会,你我都是在院子里干活的,自然不会这样。”
她只是想要进去看看陈银,没有别的。
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只见那纤细的娇影坐在那处,十分淡定,就像是她被关进的不是柴房,而是闺房似的。
谢晚阳呵呵一笑,这个陈银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论走到哪种地步半点慌张都没有,哪怕是面对他的威压也依旧能够安之若素。
陈银猛的一惊,“杨婆婆,你怎的来了?我不是给刘嬷嬷纸条了吗?”
没错,方才她“掐”
住曲嬷嬷的脖子可不是想要杀死她,而是想要制造机会将暗中写下的字条交给刘嬷嬷,希望刘嬷嬷能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头能够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