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到自己房间,在门口她看见了那个快递,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白色小盒子,看样子也装不了什么东西。
顺手将东西带了进去,打开就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白色小瓷瓶,总共是五瓶。
随手拿了一瓶就喝了下去,干脆利落。
这就是像是一瓶解忧水,一瓶下去,困扰了一整天的感情没了,开始还隐隐作痛的心脏也恢复了平静。
习惯性的拿捏起瓶口摇晃了两下,谁想没有感情呢?
眼中的嘲讽她一点都不掩饰,就好像,多年的困兽找到了泄的出口。
头着实是疼的厉害,开始还不怎么觉得,现在静下来,反应是真的大。
她是真的累了,几乎是沾床就睡。
醒了后,觉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头是不疼了,反而还有些晕,嗓子也干疼的厉害,下了床,就是两步一咳,三步一喘。
她自己就是学医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问题?
她这是烧了!
烧?
还真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
她有多久没生过病了?
有几年了吧!具体是多久她记不起来了。
小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因为她是早产,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还是靠调养才养回来的,就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她最后还是选择精修医学。
至于她怎么病的?
下午出了那么多的汗,又没有及时处理,虽说这几天天气好,但是也是春天,温度也高不到哪去,就导致了这种情况。
她虽然想给自己来几针,只是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行的。
找覃进要了些退烧药,吃完后又来了睡意。
她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想睡那就继续睡。
***
相比较温婳的想睡就睡,楚霖可就惨了。
为了祭奠一下他兄弟还未开始就已经只剩一口气的爱情,他特意去陪祁珩渊一醉解千愁。
可是他忘了,祁珩渊这酒量早就给锻炼出来了,千杯不醉,可不是瞎说的。
他两眼昏花,想吐!
“你要是吐了,明天别墅的卫生由你打扫。”
这话说得,狠,真狠,太狠了!
楚霖拿起一杯水,漱了漱口,清醒了!
他把温婳的话给复述了一遍,见祁珩渊沉默,他又开始了一轮安慰。
“珩哥,你也别难过了,温婳这种就是注定得不到的天上仙,人家无欲无求,怎么会有感情?”
没有感情么?
祁珩渊不信,这种话骗骗楚霖就够了,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