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衡满眼情意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也快收拾收拾去看好戏,我这也是我没办法这才对申玉娘下手的,她偷了温家绸缎庄进贡的料子还有苏纱,哪个都不便宜货,就算是我娘能忍,可族中的长辈也忍不了。”
林姝解释了两句。
两人刚没说两句,一个哭喊的声音就从酒楼外叫嚷了起来。
“作孽啊,你们这俩坏心肠的东西,亲弟弟都被你们害了。”
程云抹着眼泪进了门。
“婆母,你这是怎么了?”
林姝装傻道。
“我把广儿交到你们手上,本是指望着你们俩能有拉自己兄弟一把,没想到你这坏心的婆娘把自家亲兄弟送到官府里去了。”
程云哭喊道。
林姝听着她口中的“亲兄弟”
三个字,翻了一个大白眼,忍住了涌上心头的恶心。
“婆母,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也听说阿广被抓到衙门去了,我跟衡哥这就打算往官府赶呢!”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婆娘,若是广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命。”
程云说道。
“婆母,你在这里耽搁一刻,阿广可就在官府多一分危险,我们还是赶紧去府衙看看吧!”
林姝提醒道。
程云瞪了她一眼,咬着牙就往外走。
三个人齐齐来到了官府,程云刚刚站定,一个身着麻布的老夫人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个巴掌就扯了上去。
“谁,哪里来的老泼皮敢打我!”
程云捂着脸大声的吼叫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也不知道是得了谁的势,你们郁家人还真是胆子大很。”
申老太太气急败坏的说道。
“老姐姐,你打我做什么?我这也才到,难不成玉娘也出了事!”
程云看清楚眼前的人,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下来,赔着笑说道。
“继续装,还不是你家那个混账儿子做的好事,我们申家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
申老太太大声的吼道。
程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探头往前面一看,就看见郁盛和申玉娘两个人都身着单薄的跪在堂上,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委。
“真是作孽啊!”
程云哭喊道。
“升堂!”
两排衙役大声的喊道。
曹延光顶着乌纱帽上了堂,温红一行人也从人群众走到了大厅。
“温家绸缎庄状告申玉娘偷窃进贡的绸缎和大批的贵重纺布。”
曹延光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姐姐,你看了吧!这跟我家广儿没关系,是被你家拖累的。”
程云一听这话紧忙说道。
“那也是他在拉着那荡 妇进的客栈,孤男寡女在一间厢房里,能做什么。”
申老太太沉着脸说道。
“广儿少不知事,哪里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再说玉娘也是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没准还是她勾引的我家广儿呢!”
程云说道。
“我们申家对你们郁家也算的上你亲近,即便申玉娘那荡妇真在勾引你们郁家的男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家儿子这么不给我家留面子,还指望着以后再青羊村立足吗?”
申老太太紧皱着眉头。
程云一听这话,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涨红着一张脸。
“民女,冤枉啊!我一个乡村妇人哪里会干这种事,我就是在温家绸缎庄一个小打杂的,哪里能去库房这种重要的地方,不信你去问问郁家坛子肉的掌柜,是她把我介绍给温家的。”
申玉娘大声哭喊道。
“郁家坛子肉的掌柜?”
曹延光心里一颤,不知道林姝夫妻俩又惹上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