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心疼地环住达达利亚的脖子,把他搂得紧紧的。
他如果真的想反抗,她是绝对按不住他的。
她所认知中,至冬国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是那么骄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
但就算被她那样暴虐地对待,就算尊严被她踩在脚下羞辱,他也只会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她这个施暴者的颈窝里祈求她心软放过他。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害我啊,”
达达利亚脸上绽开了他自信又灿烂的招牌笑容,“你这么喜欢我,才不舍得那么做。”
用一时的失态换来她的亏欠感,不亏。
“到底是哪来的底气觉得我不会伤害你?”
荧真是要被他气笑了,她明明对他这么坏。
“直觉啊。”
“…你是凭着直觉生存的小动物么?”
她忍不住吐槽。
“唔,确实有这个可能呢,我以前就是因为直觉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来的,”
达达利亚突然敛了笑意,弯下腰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桌上,“好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出手了。”
“你要做什么…?”
荧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她。
“你说呢?”
达达利亚不答反问,他先是用手将她的左腿推到一边,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右膝:“把腿张开。”
他又要…她短促地呼吸着,脚趾也紧张得蜷缩了起来,但还是听从他的指示岔开了腿。
…算了,无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认了,就算让他捅回来她也绝无怨言,毕竟是她先对他动的手…希望不要太疼。
“…想什么呢?这个表情,我是要给你上药,不是要上你。”
达达利亚终于憋不住笑了,她这么听话,他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她这份期待了?
但想归想,他也是知道要节制的。 上药?上什么药,受伤的不是他吗?
荧全然忘了自己腿上骑马留下的擦伤,直到被达达利亚蘸着药膏的手指触碰到伤处才忍不住“嘶”
了一声。
“我亲爱的伙伴,就当是为了我,至少把裤子穿上可以吗?”
看着面前的景象,达达利亚感觉到头疼,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身上只穿了件他的衬衫,衬衫下摆一卷起来,下身竟是赤裸的,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
那里不久前才容纳过他,还有些合不拢,泛着湿漉漉的红润光泽,看着格外诱人。
“不穿内裤就直接穿裤子…感觉好奇怪。”
达达利亚的衬衫对于她来说也太过于宽大,下摆都足够遮住她的大腿了。
“我不是有给你准备内裤吗?”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内心不断地跟自己强调着自制力,自制力。
“我才不要穿你的内裤……”
荧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脸都涨红了。
“那条是新的,我都还没穿过呢。”
“…那也不要。”
“下次还是用雪橇载你来吧,怎么大腿上的皮和脸皮一样薄?”
达达利亚仔细检查着她大腿根上骑马磨出来的伤,他心疼地又啧了一声,“回程的时候你侧着坐,我会骑得慢一点。”
他光顾着心疼她,自己脸上的割伤是一点都不在乎,皮开肉绽的一道横在那,荧看了都觉得疼。
“你脸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药给我,我帮你涂。”
她伸手便要去取他手上的药膏。
“我自己来吧。”
说罢,他用同样受伤的脸颊轻轻地贴上了她的腿根。
“你看,这不就涂好了。”
两处伤口重迭在一起,像是在举行某种神圣而隐秘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