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王艳回到自己的房间。若有所思的。回想着孙浪奇怪的举动。
不对。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而且做的事情还不是一件小事。
我跟外公以前上山采药的时候,见过那种植物伤人的,记得很清楚,而且伤疤是什么样,我也不会看错。
孙叔后脖子处的伤疤明显是被郊外的植物所伤,普通店里根本不可能有的。
我记得郊外常有一种植物,叫做荨麻。又叫蜇人草、咬人草、蝎子草。皮肤接触后立刻引起刺激性皮炎,如果孙叔真的被荨麻咬伤的话,那么必定会有瘙痒、红肿一些不良反应。
刚才看那伤口,应该是刚接触不久才只会有一些红的印记。但如果他长时间不清理伤口的话,引起了高烧,必定会进医院,那么他撒谎的事情也就掩盖不住了。要想处理伤口,他一定是需要一定的药品。
我倒看看,他无缘无故的去郊外干什么?
郊外住的人就只有苏离的母亲在。还有一些负责看守的保镖、厨师、保姆。除此之外,那些外人跟孙叔应该也就没什么来往。
生意上没有。至于,孙叔的私人生活上…
他当初是说了,他是逃亡来的。是孤儿没有亲戚。还是说,他是骗我们的。凭着他现在的身份。要想伪造一个假身份,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王艳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接通后,王艳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管家,你吩咐下去。孙先生这几日是要出门,还是要去哪里。都要把他的行踪一五一十的跟我汇报,不得有任何隐瞒。”
“如果先生现了,你们就告诉他。这是王家的规矩,王家每个人的行踪都要报备。外公立下的家规,谁都不能不遵守,包括他这个上门女婿。”
王艳说完,果断的挂断电话。看向门外,那双绝美的眼神却变得犀利无比。
孙浪,不要以为你留在我母亲身边这些年,这王家。就可以轮到你做主。
你可别忘了,我才是我妈的亲生女儿。这王家是我妈的娘家。就连我亲生父亲倒插门过来,也从来没有打过我们王家产业的主意。而你一个外姓人。凭什么打我们王家产业的主意呢?
我妈这么信任你,我如今捅破你,他必定是有猜忌的。且让你再蹦哒几时?等我搜集了你暗中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到时候看看,妈妈是信你还是信我?他还会放心的把王家,交给你一个外姓人来打理吗?
王艳不知不觉身子乏了,自顾自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冷漠回到家,回到自己房间。褪去带有晦气的外衣,走到浴室,直接拧开淋浴头,凉爽的清水从头浇灌而下。一种舒适感油然而生,冷漠闭目享受着。
冷漠的耳边不断想着。保镖回复给他的话“太太说她做的任何事情,不许他人过问。”
一遍又一遍不断冲击着冷漠的脑海之中。
十分钟过后,冷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穿好一件黑色睡袍走出来,拿着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坐回床边。
冷漠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着自己跟苏离的结婚照。顿时,怒从心中起。咬牙切齿的叫道:“苏离。真当冷家没人了吗?还敢大言不惭的。跟我叫嚣。我倒要你看看什么叫狮子吼,谁才是兽中之王?”
冷漠一把扔下手中的毛巾,喊道:“来人!”
别墅的保镖也不敢怠慢,快的跑上楼。走了进来,低头哈腰道:“冷总,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们。苏离回来了吗?她可有说她去哪儿了,办什么事情了?”
“冷总,太太她并没有回来。就连柳秘书,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