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忍不住哭了出来。
闻人红一看见女孩子哭就觉得烦,于是没好气的说;
“不准哭了!”
说完,便转身往申沧海的住处走去。
“闻人红!你去哪?!”
任盈盈大叫了一声。
闻人红转过头,笑吟吟的说:
“怎么,舍不得?”
任盈盈咬着嘴唇不说话。
闻人红冷冷的说:
“别哭了,过来。”
说完,便优雅的笼笼宽宽的袖子,转身开始往申沧海那里走去。
任盈盈怒视着闻人红瘦削的背影和那人缎子似的黑黝黝的长发,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
“闻人兄弟,你怎么来了?!”
申沧海还没有休息,看见闻人红的时候,一时有些激动,冲过去拉着闻人红的手说:
“闻人兄弟,最近我配置了一种很奇特的秘方,就是可以让男子……”
申沧海还没说完,就看见了跟着闻人红一起走进来的任盈盈,申沧海突然就脸红了,挥挥手说:
“以后再说吧,闻人兄弟,这位姑娘是?”
闻人红伸手把任盈盈楼在怀里,笑着说:
“这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
“啊!原来是大小姐!……属下申沧海,拜见大小姐!”
申沧海赶忙给任盈盈跪了下来。
这种场面任盈盈经历的太多了,倒是没有觉得突兀,反而很自然的点头说:
“都是本教的兄弟,不必多礼!”
说完这句话,任盈盈便红着脸推开了闻人红,
“男女授受不亲!”
闻人红挑挑眉,“真是个大小姐。”
任盈盈又气又恼的看了闻人红一眼,便不说话了。
申沧海顿时觉得大小姐倒是挺平易近人的,便对任盈盈多了几分好感。
三人走屋里面。
任盈盈一脸惊讶的看着申沧海乱糟糟的屋子,难以想象一个人的屋子堆了满地的书、摆满了药草和熬药的炉子,还有乱糟糟的床铺,怎么能活下来的!
但是转脸看见闻人红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任盈盈便也不在意了,就也随意的坐了下来。
“不知闻人兄弟到敝处有何贵干?”
闻人红指了指任盈盈。
“这孩子脸上身上全是细小的疤痕,手上也受了不少的伤,你给我包一副外敷的药来,把那些疤痕消了,不然实在是丑死了。”
申沧海仔细的看了看任盈盈的脸上和脖子上,的确时候不少的疤痕。
任盈盈被闻人红说的这些话气的半死;
“你说谁是孩子?”
“还有……什么,身上?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