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和施缱寒暄了几句,佯装关心的打听了下施缱的近况。
施缱受宠若惊,一一回了。
薛夫人话锋一转,切入主题:“不知道施老师有没有空,这周六,是我和我家先生结婚三十周年……”
施缱没想到薛夫人会对她发出邀请。
最后一次见薛夫人的时候,她表达了自己想请辞的意思。
薛夫人坐在那个暖暖的贵妃椅上,淡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挽留。
等到施缱要转身离去时,她忽然在背后冷不防说了一句:“算你有自知之明,没有觊觎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施缱愣了好几秒,才猛然回过头。
可那时候的薛夫人已经恢复了和颜悦色的面孔,好像刚才说那句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脸孔转变之快,让施缱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样?施老师,有空吗?”
薛夫人都亲自打电话来,她要是再说没空,那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施缱不想得罪权贵,咬了咬唇:“好。”
……
很快到了周六。
施缱在去薛家之前,又去了一趟商场。
上次是帮薛砚辞挑礼物,这一次是她自己。
给别人庆祝结婚纪念日总不能空手。
她忽然想起来,薛砚辞当时给她形容过的那个送礼对象,是五十多岁的女性。
难道他要送的人,就是薛夫人?
越想越觉得这个答案贴切。
施缱在心里笃定了,薛砚辞可能就是要将那条项链作为自己父母结婚三十周年的礼物送出去。
不过,这么有意义的事,按理说不是应该找自己的未婚妻吗?
祝小姐该做的事,却让她代劳?
施缱心里有气。
恐怕薛砚辞就是觉得她用着顺手,才会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要是选对了,那就是他和祝小姐的功劳。
选错了,说不定他还要迁怒于她。
从前她觉得他高高在上,城府很深。
那时候她将这些当成他迷人的优点,可现在却并不这么认为了。
就因为城府太深,说不定哪一天把她卖了,她还在给他数钱。
……
按照施缱的薪资水平,她在商场买了一套四千多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