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由仪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舍不得移开视线。
……
医生给施缱做了检查,的确是骨折了,需要赶紧手术。
施缱换了病号服,被推进了手术室。
在这期间,冯鸦九帮着交了钱,又办了住院手续,忙前忙后。
井然有序,始终情绪稳定。
舒由仪等在走廊外面的时候,虽然担心里面正在做手术的施缱,但同时又在跳脱的想,这位冯先生还真是厉害啊。
以后要是结了婚,家里家外肯定不用老婆操心,会一手全包办了。
那他老婆该多轻松啊。
一个小时后,施缱被推出来了。
她需要住院一星期,好好静养。
施缱看上去还不错,只是脚受伤,状态并不虚弱。
“薛总知道你住院吗?”
冯鸦九问。
施缱摇头。
冯鸦九说:“那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施缱看了眼手机,这个时间,他应该也忙完工作了,就点了点头。
在冯鸦九打电话的时候,施缱就在脑子里复盘她被人推下楼的全过程。
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阮苏绣做的。
整个乐团,或者说整座大厦,她就只和阮苏绣有仇。
阮苏绣这阵子忽然对她主动示好,本就觉得蹊跷。
不怼她了,不对她冷嘲热讽了,应该就是要让她放松警惕。
如果让施缱脚踝骨折,只是阮苏绣的开胃小菜,那接下来的大招又是什么?
……
不过,薛砚辞来的时候,施缱并没提自己被推下楼的事。
只说是不小心,下楼梯的时候走神了。
在事情搞清楚以前,她不想打草惊蛇。
施缱见识过薛砚辞的手段。
他对付别人,从来都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现在阮苏绣是徐长卿的人,徐氏集团的徐总。
施缱尽管只是略有耳闻,但也知道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在商业上,与薛砚辞有很多密切连接。
想一想阮苏绣身后的靠山,再想一想薛砚辞的铁血手腕。
施缱就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轻易挑起矛盾。
薛砚辞查看了一下她裹着纱布的脚,又看了看她平静的脸。
“疼不疼?”
“刚摔的时候疼,现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