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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四周一瞬寂静。
徐怀菱能感受到身后程寅生的视线如同滚烫的火光，沉沉落在她的身上。
过了片刻，她听见程寅生语气沉沉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徐怀菱没有说话，背对着他，泪水却在他这问话中无声落下。
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
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温柔体贴；
他把别的女人不要的电影票给她；
他不爱她却要跟她***……
桩桩件件，分明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可他却要问她怎么了。
徐怀菱抿紧唇，闭上双眼不发一言。
没等到回应，程寅生最终长叹了口气，也背对她睡下了。
一夜同床异梦。
次日，科学院内。
院士召集所有派遣去西部监测的研究员来到会议室，神情严肃。
“距离出发只剩最后一星期了，你们要抓紧时间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务必做到无牵无挂的走……”
徐怀菱把所有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其他事情她都打点好了，就只差跟程寅生离婚了。
晚上回到家。
徐诗雅已经去值夜班了，屋里只剩坐得板正看报纸的程寅生。
他这是在等她。
这个念头在徐怀菱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她转瞬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他从来没有等过她。
徐怀菱转身要进屋。
这时，程寅生收起报纸，叫住了她：“徐怀菱同志，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下了。”
他连名带姓喊她，目光如鹰审视着她。
徐怀菱被他的眼神弄得不舒服，眉头不禁皱起。
“你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一样对我。”
程寅生一愣，这才调整了下姿态，随即再度开口：“你最近，是因为诗雅吗？”
原来他也不是木头，还能意识到。
徐怀菱静静望进他的眼底：“如果是，你会让她离开我们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