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脸愤怒地走了,可他还不得不准备六百五十块。
丁卫东这边酒席结束后,就把三个喝得醉醺醺的战友送到了招待所。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范大磊也醉得舌头打结两眼发直。只能在招待所住下。
丁卫东还用招待所的电话,给范家打了一个过去。告知他们范大磊喝多了。和战友们住在招待所。
范老爷子和丁卫东说话很客气。就在挂断电话的时候。范老爷子和大儿子范大江的骂声隐约传来。无非是喝酒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丢人。
丁卫东慢悠悠地往家走。这时候年前的积雪还在。由于天气一直在零下十几度。想把这么多的积雪化掉是不可能的。
因为路边有很多积雪,所以现在虽说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半。但在积雪的映照下,天地一片月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丁卫东回到院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闫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在门口说话。闫埠贵手里拿着一张纸,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嘴里叼着的烟已烧掉了一大半。
由此便能看出,闫埠贵这是刚要去茅厕。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那是刚从茅厕回来。
丁卫东快走到大门口时,心中警觉起来。因为对面有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直冲着他过来。在这醉汉后面,还有一个人在六七米外。
这两人都穿着老棉袄不说,戴着的棉帽子护耳放了下来。还围着围巾,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后面那人把手伸进了怀里,至于前面这人一头就往丁卫东怀里撞了过来。要是正常人的反应,会觉得这是个醉汉。肯定会伸手去扶他。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
哪晓得丁卫东一伸手就抓住了这个醉汉的手腕,轻轻一扭就把醉汉的手腕给扭断了。从醉汉手里掉落了一把锋利的**。
那五六米外的大汉已从怀里抽出了**。看样子是想给丁卫东来一枪。哪晓得丁卫东一伸手,手里就出现了一只**。
丁卫东抢先**,这一枪正好打在持枪壮汉的胳膊上。让这家伙一枪打偏了。
“嗷嗷嗷……”
两个**都嚎叫起来。那壮汉转身就跑,哪晓得丁卫东接连两枪,都打在他的后膝窝里。
**从后膝窝打进去,从前边出来。把膝盖打得粉碎。那**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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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丁卫东面前的这个拿刀的。被丁卫东用一只脚踩着,就像被压住尾巴的蛇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
枪声引来了巡逻的民兵,丁卫东这时把大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公安员制服。
“丁所长!”
小王喊了一声。
民兵巡逻有公安员带队。今晚是小王带队。
“这两人是敌特!”
丁卫东道:“他们对我进行了刺杀!”
丁卫东这时听到了易中海的惨叫。丁卫东晓得刚才**那一枪,正好打在了易中海小腹下。
“嗷嗷……啊!”
易中海紧捂着小腹下部,鲜血淅淅沥沥地滴落。
丁卫东瞧了易中海一眼,便能断定这一枪是从易中海的小腹下方擦过。倘若正正地打中其小腹,那易中海此刻想必早已昏厥过去。说不定等送至医院,人就没了。
丁卫东方才特意运用念动力干扰了一下,就是托了一下对方的手腕。本是想击中易中海,目标是其手腕。
没料到竟打中了易中海的小腹下面。不然,易中海现在也不至于捂着裆部惨嚎不止。“这两人都服毒自尽了。”
小王瞧了瞧那两个家伙,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丁卫东这才去看了看那两个家伙,他们躺在地上。嘴角黑色的血淌下。他们的脸色乌青,眼睛睁得老大,一脸痛苦的模样。
“啧啧,我怎就被这些人给惦记上了。”
丁卫东将目光转向那边的易中海。此时的易中海已然躺在地上。不过他痛苦的神情中却透着一丝释然。
易中海在痛苦中,听闻两个家伙都死了,这才松了口气。
闫埠贵瘫坐在地上,裤裆湿透,还臭气熏天。不用说,他大小便**了。
刘海中稍好一些,站在一旁不停地颤抖。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院里有不少人想要出来,却被民兵要求在大院里待着。
这时,张所长带着一些公安员赶来了。在他的指挥下,有人将那两个家伙弄走了。大院里的人也出来了,闫解成和闫解放两人把闫埠贵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