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美,既然你现在回来了,那你今天准备教我们学什么?”
朱大富看着朱善美,笑着询问道。
听到朱大富问的问题,朱善美笑着答道:“二哥,我今天原本是打算教你们新的诗句,但我刚才跟王掌柜聊过后,就不打算教你们诗句了,还是教你们《三字经》。”
“善美,其实你还是教我们《三字经》比较好,毕竟《三字经》里的字少,道理也容易明白。”
听到朱善美说的话,朱大贵立马笑着回道。
而朱大富听完朱善美说的话,立马好奇的问道:“善美,你怎么跟王掌柜聊完,想法就变了?”
“二哥,不是我想法变了,而是王掌柜对你另有安排,他会专门请人来教你写诗句的,不需要我来教了。
毕竟我不是天天来茶楼,但你经常要为茶楼写诗句,茶楼里挂的那些字也是两三天要更换一次的。
考虑到这一点,王掌柜才会有这样的安排。”
朱善美听完朱大富问的话,立马笑着解答道。
朱大贵拍了拍朱大富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二哥,王掌柜专门请人来教你写诗句,那你以后就不用当跑堂了,只需要天天学字,写字,练字就行了,比我们可强多了。”
“三哥,王掌柜目前还没有跟我说过,二哥不用当跑堂了。
而且王掌柜还让我转达一件事,他让二哥在中午休息结束的时候,到二楼雅间去找他,是靠近楼梯的雅间,他有事要跟二哥说。”
听完朱大贵说的话,朱善美立马开口说道。
“二弟,你别听三弟瞎说,万一我们理解错王掌柜的意思,他还会以为我们不愿在他的茶楼当跑堂呢。”
朱大宝听完朱大贵和朱善美说的话后,立马走到朱大富的身边,认真的对他叮嘱道。
朱大富听完他们三个人说的话,先笑着对朱善美说道:“好的,善美,那我一会儿就去找王掌柜。”
朱大富对朱善美说完话后,接着对朱大宝说道:“大哥,你放心,我的心里有数,我是不会听三弟的。”
朱大富跟他们两个人说完话,才看着朱大贵,笑着对他说道:“三弟,喜欢尿床的小孩,的确适合学《三字经》。”
朱大贵看朱大富又在朱善美的面前提尿床,直接生气的说:“二哥,你怎么又提这件事。”
“三弟,我又提哪件事了?”
朱大富听完朱大贵说的话,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问道。
朱大贵看朱大富是故意这样问的,他就走到朱善美的面前,笑着对她说:“善美,其实二哥这个人也喜欢尿床。”
“三哥,你是不怕挨揍嘛,当着二哥的面就敢造谣,明明喜欢尿床的是你。”
听到朱大贵说的话,朱善美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
朱大富听到朱大贵在朱善美的面前说的话,立马走到朱大贵的身边,对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并开口说道:
“三弟,我看我小时候打你打少了,还敢造我的谣,幸好善美不信你。”
朱大贵捂着自己的屁股,不服气的说:“二哥,谁让你在善美的面前揭我的短,丢人的事情说一遍不够,还要反复的说。”
“三哥,你不用这么在意,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件事丢人,反正都是小时候生的事了,又不是你现在还尿床。”
朱善美看朱大贵这么在意这件事,立马笑着安慰道。
朱大宝站在朱大富和朱大贵的中间,笑着对他们说:“反正你们两个人,打也打了,造谣也造了,就算扯平了,别再为这事吵了,赶紧去搬桌子和椅子。”
听到朱大宝说的话,朱大贵还是有些委屈的,毕竟他的屁股是真疼啊,但他造的谣谁都不信,压根没有伤到朱大富。
不过,他还是乖乖的朝着放桌子和椅子的地方走去,朱大富看着朱大贵走路一瘸一拐的,也不再跟他计较了,快步走上前,搭着朱大贵的肩膀,笑着安慰他。
朱大宝和朱善美走在后面,看到朱大富和朱大贵勾肩搭背的样子,又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