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尔穿越了保护者的大本营,途经众多正忙碌于各种日常事务的同伴——无论是武器装备的维修、训练、休闲活动,还是杂务、农业或船舶维修等。许多遇见他的人都以敬意的目光向他致意,或是微微低头以示尊重。每当有人靠近他时,他总会友善地拍拍他们的背或肩膀。
他走向那片场地,那里停靠着所有保护者的飞船,实际上这里大部分也是他们的造船厂。
斯帕尔注视着那艘缓缓降落至地面的飞船,当后着陆坡道打开之前,飞船的多个部件出嘶嘶声。斯帕尔静静地等待,直到他看到他所期待的三个同伴从船上走出。
他对着他们傻笑,但当看到一个陌生人从他们身后走出时,他的表情立刻变得警惕起来。这个陌生人的外貌非常奇特:一张完全红色的脸庞上镶嵌着一颗黄色的宝石在额头中央,他身着浅绿色的紧身衣,并戴有红色的“手套”
和“靴子”
,外加一件奢华的黄色斗篷。
斯帕尔眯起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似乎他正带着惊奇和好奇的目光环顾四周。然后他转向已经走到他面前的三名曼达洛。
“好吧。”
中间那位身着绿色铠甲的人举起手说,“我们可以解释。”
“所以你带回来的……是新人吗?”
斯帕尔问道,双臂交叉,等待着答案。
“哎呀,我们是来受训斥、责骂还是什么?”
左边的曼达洛人低语道,目光投向远方。
“我觉得被责骂和训斥其实差不多,托比。”
右边那位穿着灰色和银色盔甲的曼达洛人说。
“呵,它们听起来相似,但实际上有层次之分。”
托比·达拉对银色铠甲的朋友说。
“看啊,责骂就像你的父母或亲戚告诉你你有多笨一样。而训斥则更像……”
绿色铠甲的曼达洛人开口了,他用手捂着脸打断了谈话。“托比……为了克里夫的面子……”
斯帕尔看着芬恩的反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在一片轻松的交谈声中,一个低沉而有趣的哼哼声从人群中出,随后,指向了那个面色红润的陌生人,他正站在不远的地方。
“那么,能否告诉我这位是何方神圣?”
斯帕尔问道。
“一个朋友,我想。”
芬恩含糊其词。
达克斯接着说:“我们在阿托隆星球上现了他,我们带着守护者的日记到了那里。”
他手里拿着的是他祖先的日记。
“他帮了我们大忙,曼达洛。”
托比以最崇高的敬意说道,“他了解我们在寻找什么,并轻松地帮我们把所有东西都搬上了船。如果不是他,我们可能还会在那里逗留更久。”
斯帕尔则以一种更含蓄的方式表达:“现在你可是欠他一份人情。”
芬恩耸了耸肩,没有否认这种说法:“差不多吧。”
曼达洛人默默地回头看了看那个正注视着他的新人,而斯帕尔则静静地越过他的三位同伴,走向那位陌生的男人。与此同时,曼多三人组满怀期待地看着接下来的展。
那位克隆人曼达洛站在斗篷男子的对面,他的眼神坚定地盯着新来的人,表情坚毅而难堪。而新来的人则以一种中立且深思熟虑的方式回望着他,两人只是互相凝视了几秒钟。
“我的手下告诉我,你最近帮了他们。”
斯帕尔开口道。
“是吗?”
斗篷男子喘息着回答,“但我相信他们确实帮助我从我被困的世界中解脱出来。”
斯帕尔挑了挑眉毛:“那么请告诉我,你做了什么,让我的手下帮你摆脱了被困的世界?”
“他们在寻找对你文化和生活方式非常重要的遗迹。”
幻视解释道,“在阿托隆的那段时间里,我探索了我所登陆的大部分地区,并现了一座刻有神秘龙头骨的坟墓。”
“看来你确实帮了他们不少忙。”
斯帕尔说。
“我不认为把东西从一个地方搬到他们的船上就算是大忙了。”
幻视坦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