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熬的药汤里面,加了许多根本不入流的野草,谈不上什么治疗价值,喝下去难以下咽罢了。”
“倒是有些药是货真价实的,不过那些并不是治病的,更像是**的,只是效用很微,多次服用可能才有那么点作用。”
“我看易中海这是受人所惑,那些药汤对治风湿病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单从气味上,万兴邦就已经剖析得十分到位。
“哎呀,师父,您也太强了吧!就凭味道竟然就知道那么多事情,我就闻了药汤,只觉得挺苦的,什么也没嗅出。”
憨柱试着深吸几口气,除了强烈的药香,并无他物可察觉。
“如果你都能嗅出些什么就怪了,你既非行医之士,也不懂得药物的本质及香气,哪可能闻得出来。”
“不过有一点需要跟你讲清楚,我告诉你的话切记不可透露给易中海知晓,让他就这样被忽悠着喝那些‘补品’好了!”
万兴邦语气带有一丝冷笑。
对于易中海这样的**行为,并无必要去提醒纠正。
“说得对,不能告诉他,让他被蒙在鼓里多喝些那种玩意儿吧!”
憨柱附和着,脸上洋溢的是满意的笑容。
他对易中海满怀愤恨。
如果不是万兴邦点醒了他,恐怕自己一生都将被易中海操纵、利用,未来将无比惨淡!
在院子里。
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煎好药汤,倒入碗中,那黑黢黢的模样、异常的独特气味,看着就让人反胃。
尽管不愿喝,却不得不喝。
他心想,自己病愈后,希望能再得一子,每当此时,贾张氏的影像便会再次鲜明地浮现于脑海。
“贾张氏,我的小宝儿,你等等,等我病好了,咱俩一定要生个孩子!”
他拿起药碗,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捏住鼻子,迅喝光了整碗药。尽管当时似乎没有多少感觉,但在松开鼻孔的一瞬间,那强烈的药味猛然袭来,易中海弯下腰,连续干呕了几下,最终全数吐出。
“一大爷,怎么还喝起药来了?”
许富贵步入四合院。
正打算去后院,却现易中海坐在院中不停地呕吐,他瞬间感到心情大好。
“阎福贵,你这次又是来做什么的?”
易中海显得非常生气,又再次将药重煮。
那位神医说过,每天必须要按时喝药,且绝不可呕吐。如果真的吐了,那就必须再喝一次!
“我是来看看我儿子。”
“易中海,药味真熏人啊,你怎么成天跟药罐子一样?”
阎福贵在一旁阴阳怪气。
他对易中海从来就没有好感。
“你还要继续这样吗?”
“算了,你爱怎么说都行,我反正要继续煮药,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