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举起玄武盾,巨大的神龟幻象迎山而上。
“唏律律!”
张曼成的战马出一声悲鸣,口吐白沫的摔倒在地上。
张曼成被这战马一干扰,身体从战马上摔了下来,镇岳的大山幻象晃了几晃破灭了。
曹仁并没有就此欺身而上,张曼成左手杵着镇山大剑,右手捂着胸口哇的一下,一大口鲜血喷出,张曼成竟是在刚才对拼中受了不轻的内伤。
张曼成皱着眉,想不到这支骑兵之中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张曼成此刻回头望了一眼宛城,脸色变的更加苍白,因为城墙之上竟然没有一个黄巾军,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神秘的部队,那一身烈焰甲如此耀眼。
张曼成长叹一声:“想不到一战竟败到如此地步,真是悔不听赵弘之言啊!”
张曼成摘下黄色裹头巾,一头黑凌乱的散落下来,暖风吹起,伴随着阵阵血腥气,张曼成环顾整个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张曼成提起镇山大剑,双手在剑身上轻轻拂过,这一世看来已经走到终点了。
张曼成目光望向北方,似是自言自语:“大贤良师,我终究还是负了你,多想看一看大贤良师你口中的盛世繁华啊!”
张曼成缓缓提起大剑,轻轻从自己的脖子上挥过,鲜红的血喷撒而出,镇山大剑插在地上,张曼成双手握着镇山大剑的剑柄,身体屹然不倒!
君不见十年征战几人归?
曹仁看着张曼成屹立不倒的身体,收起玄武大盾,曹仁躬身对着张曼成的尸体鞠了一躬,这是武者对武者的尊重,虽然他们互为敌对,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对手的尊重。
夏侯惇早已经将捡来的木杆长枪丢了,然后捡起一把长刀朝黄巾甲子大旗冲过去,马过刀落,黄巾甲子大旗掉落在地,黄色大旗被战场之上的血染成了血红色。
赵弘此时慌不择路,带着亲卫朝宛城退去,夏侯惇眯着眼睛看见了赵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本来和张曼成的一战就让夏侯惇攒了一腔怒火,夏侯惇狞笑着朝赵弘冲去,赵弘也现了身后的夏侯惇,连忙让身边的亲兵挡了上去,可是这些亲兵哪里挡的住这如一头怒的狼,夏侯惇将这些亲卫兵一一杀死。
狰狞的笑,带血的刀,赵弘本就是一名教书先生出身,根本就不会武功,如今早已吓的瘫坐在地,正当夏侯惇准备将赵弘杀死时,一支利箭突然从城墙上射了下来,这支利箭从赵弘的后脑射入透过前额而出,赵弘惨死。
夏侯惇气的抬头望向城墙,只见一名挽着游牧弓的男子冲他摆了摆手。
夏侯惇大怒,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被张曼成一招将武器扫落,现在又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抢了人头,夏侯惇浑身上下散出可怕的气势,突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夏侯惇回头现不知何时曹操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曹操冲他摇了摇头,夏侯惇这才强忍怒气。
这时朱儁也带着人来到了城门处,此时孙坚已经带着四名手下从城头上走了下来,孙坚恭恭敬敬的给朱儁行礼之后,朱儁看着孙坚仪表不凡,沉声问道:“壮士如何称呼?”
孙坚不卑不亢,朗声说道:“在下孙坚孙文台,吴郡富春人,现为下坯县丞,今日闻贼占宛城,特带一千江东子弟前来救援,不想宛城以失,坚正欲退去在觅良机,不想将军大军至此,坚与所部隐匿身形,这才突袭宛城成功。”
朱儁听完孙坚的话后抚须大笑,孙坚之名他早有耳闻。
这孙坚年少时为县吏,性阔达,好奇节。他十七岁那年,随其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正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掠商人财物,在岸上分赃。
商旅行人,一见此情此景,都吓得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孙坚见状,对父亲说:“这些强盗可以捉拿住,请让我去干。”
他的父亲说:“这种事不是你能干得了的。”
孙坚提刀,大步奔向岸边,一面走,一面用手向东向西指挥着,好像正分派部署人众对海盗进行包抄围捕似的。
海盗们远远望见这情形,错认为官兵来缉捕他们,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
孙坚不肯罢休,追杀一海盗而回,其父亲大惊。
孙坚却因此声名大振,郡府里召他代理校尉之职。
当时会稽郡人许昌在句章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与其子许韶一起四处煽动诸县,聚集起同伙数以万计。
孙坚以郡司马的身份召募精良勇敢的壮士千余人。会同州郡官兵,协力讨伐,击溃了这股势力。
而这一年,正是熹平元年。
太守臧珉向朝廷呈报了孙坚的功劳,于是,孙坚被任命为盐渎县丞,数年后,又相继改任盱眙县丞和下邳县丞。
孙坚历任三县县丞,所到之处,甚有声望,官吏百姓也亲近顺服。
同他往来的不下百人。这里有乡里耆旧名人,也有任侠好事的少年。
孙坚对他们,像对待子弟亲友一样,接待抚养,尽心尽力。
朱儁抚须说道:“江东之虎,如此英雄,区区一个县丞屈才了,不如你先在我的军中当一个佐军司马吧,待日后讨贼成功,我一定会向朝廷推举你。”
孙坚躬身说道:“那文台恭敬不如从命!”
汉字大旗下,大汉又填一员虎将,乱世之中又多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