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从夏晓雪家和赵一凡家取得足迹,白海光很难接受这样的鉴定结果,那一夜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熬到一大清早,回到队里迫不及待地给在信江市调查的江坤拨了个传呼留言。
“呼,回电,呼三遍。”
白海光刚挂上电话,就听见“哔哔哔”
的传呼机声从走廊里传来,原来江坤从信江市回来了,江坤拿着传呼机,正好在走廊处看到白海光:“白队,你找我?”
“那边情况如何?”
白海光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薛东来果然有问题,我在信江市孺乐区找了去派出所,将他的户籍地址调出来,那家伙最早是住在长乐路那片的棚户区,我去棚户区暗访了一下,都说他好些年没回来了,他住的棚户区都快成垃圾堆了,大家的垃圾都往他家门口堆,按理来说他不上个月是不可能住在那里的。”
江坤向白海光汇报道。
白海光听着江坤这样说,感觉案件看到了一丝希望,便觉得浑身来了精神,连忙点起一支烟,听着江坤这段时间调查的情况,看来薛东来有意隐瞒警方,他跟这几个案件到底有没有关系?
薛东来这样的行为引起了白海光的注意,带着疑问,白海光和江坤出现在了“东来早餐店”
门口。
薛思宇和杨芹忙完了早餐,此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薛东来白天没啥事,此时正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悠哉地晒着太阳,正当他被晒得迷迷糊糊时,他感觉到身上的阳光温度降下去了,薛东来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只见两个戴着帽子的人站在他面前,由于两个人是背着阳光,薛东来一时间看不清楚两个人是谁,他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骂了道:“谁他娘的站在这里?”
二人也不说话,等薛东来再次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两名警察,是白海光和江坤的身影挡住了晒在他身上温暖的阳光,而且这两个人脸上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看着他,薛东来吓了一跳,惊恐不已,以为自己又要因为赌博的事进局子改造。
“薛东来,你嘴里在冒什么话?”
江坤严肃道。
薛东来龇牙咧嘴地谄媚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骂你们,是我没看清楚你们,对不住啊,白警官和江警官来了,找我啥事,喝茶不?我去给二位倒两杯好茶!”
“不必了倒茶了,先进屋说吧。”
白海光泰然自若道。
“好的好的,二位警官请进。”
薛东来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进店内。
白海光开门见山道:“1o月17日和18日那两天你在哪里?”
刑警支队长亲自登门,这让薛东来紧张的手没处放,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搓搓裤子,听到白海光的问话,条件反射一样坐直了身子,回忆着:“报告警官,17日18日……我想一想,那天我在,哦对了!我回老家了,上回江警官来问过我了,那一个月我都在信江市呢。”
“你再好好想想,别耍花招,17、18日这两天你到底在哪里?”
江坤见他不说实话,怒喝道。
薛东来眼睛转了转,坚定地说道:“警官,我真的在老家办点事。”
“你老家在哪里?”
“信江市。”
“那你那段时间是住在哪里?”
“我住在家里。”
“你家住哪里?”
“长乐路那边……怎么了这是?这段时间不是叫我去做化验,就是调查我去哪里,我犯什么罪了?”
薛东来一边眨眨眼一边说道。
“你真的这一个月都住在长乐路的棚户区那边吗?”
白海光问道。
“真的,白警官,我誓!”
薛东来竖起中间三根指头,拍着胸脯着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