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姻错开脸。
祁渊怔了下,随后从鼻腔里出一声很轻的笑,有点宠溺的意思。
“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周姻用余光狠狠剜他。
恨的不是被狗东西欺负,而是凭什么每次结束他都衣冠工整,一丝不乱,好似从天下凡的佛子,不染尘埃。,
凭什么?啊?
“你这招对不少女人用过吧?”
周姻说话都没了力气。
祁渊整理领口的动作微微一顿,挑着眉看她,“吃醋?”
“是的呢,人家醋坛子都翻了,满意吗?”
祁渊磨了磨后牙槽,狠狠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再作,信不信我还弄你!”
周姻疼的鼻子都酸了,救命!她不敢了!
下车时,还是祁渊把她抱回了公寓。
经过一楼时。
“你瞅瞅,这软饭吃的,跟舔狗有什么区别,金主让干啥就干啥,一点尊严都没有!”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这资本!”
“这样的,在娱乐会所一抓一把,也就吃个青春饭,搞不好以后身体就坏了!”
“你懂什么,人家一年拿到的包养费,说不定抵得上咱们干一辈子的,这年代,笑贫不笑娼,穷比鬼都可怕!”
正在巡逻的保安大叔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
还在等电梯的夫妻俩:“……”
周姻笑抽了。
祁渊脸沉得滴出水。
生平第一次被人当吃软饭的小白脸,长得帅也有错?
夜深人静。
祁渊从浴室出来时,周姻已经熟睡。
他静静望着那张白净的小脸,忍不住轻手抚摸。
不管那个男人会不会回来,他都要把周姻牢牢拴住……
海城大学。
“周扬!”
周扬一出校园门,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抬头就看到萧白笑容灿烂的冲他招手。
周扬皱眉,下一秒掉头反方向走。
“周扬,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