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帮我,院是我自己出的,匕是我在院外捡的。”
叶蕴面色一冷,死鸭子嘴硬是吧,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叶蕴抬头四处寻找一圈,最后伸手在付齐墨腰腹间用力一拽,一根绣着云纹的浅蓝色腰带就到了叶蕴手中。
“宇文蕴,你要干什么!”
付齐墨双目喷火,手脚开始不断挣扎想到夺回腰带,可惜叶蕴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翻身坐起,手疾眼快用腰带将其双腕捆绑在一起。
满意的拍拍手,叶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付齐墨,本宫最后问你一次,是说还是不说?”
付齐墨双眼盯着床帐一言不。
“好,很好!付齐墨这可是你自找的!”
“撕拉”
一声,叶蕴将付齐墨身上的衣物悉数扯开,右手抚上付齐墨的侧脸然后一路下滑。
“宇文蕴,你。。。”
付齐墨羞辱的瞪着叶蕴:“住手。。。。我叫你住手!”
叶蕴充耳不闻,指尖在光滑的皮肤上随意滑动,很快叶蕴就从付齐墨的嘴里听到沉重的喘息声。
“还是不说?”
付齐墨额角青筋凸起,汗滴顺着际线下滑没入衣领之中,可见此时并不好受。
叶蕴瞧着付齐墨此番模样,不得不佩服原主调教人的手段,付齐墨出生将门,胸怀大志、桀骜不逊,好似一只即将起飞的雄鹰,而原主却能硬生生将其翅膀折断,变成囚困于庭院的家禽。
回想原主之前用到付齐墨身上的手段,当真令人指!
当初原主本想将付齐墨教训一番扔出府外,哪知付齐墨硬折不弯,打死不认错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一气之下原主便起了将其收为男宠的心思,付齐墨知道后自然是宁死不从,试了几次都不得手的原主更气了,你看不上我,不愿意做我的男宠是吧,那我不逼你了,我要让你自己求着滚上床来。
抱着这种想法,原主命龙骑卫四处寻觅各种闺房秘药,然后一一个样的喂给付齐墨吃,折磨了一年之久付齐墨虽没有妥协,却因服药过多,导致身子异常敏感,只要稍微触碰就会起反应。
看着付齐墨艰难痛苦的模样,叶蕴终究是做不到像原主那般狠心。
收回手,叶蕴起身将其手腕上的腰带解开,扔到一旁道:“起来吧,如有下次,本宫定不轻饶!”
半响听不到回应,叶蕴扭头叫道:“付齐墨、付齐墨?”
连叫几声皆没反应。
叶蕴惊觉情况不对,忙上前查看,却意外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付齐墨受伤了?是谁伤的他?
思忖间叶蕴已将付齐墨全身查看了一遍,最后现伤口在背部,叶蕴即刻将人翻过去,脱去衣服,没想到入眼的会是这番景象。
密密麻麻的鞭痕布满整个背部,旧交织编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其中几道伤口因没有及时上药而皮肉外翻正在不断向外淌着红掺杂的血脓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