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谋划劫狱的人也是有些傻眼。
这事情的展不对啊。
在他们的计划里,派人四处多多放火,把那些郡兵调开,然后一边偷开西城门放严舆大军进城,一边应该很轻松就能把许贡给营救出来。
然后联合严舆和许贡,做出攻打太守府的举动,让那些郡兵都去守护太守府。
虽然太守朱治不在,但是太守印信可是在府里啊,这要是丢了,朱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肯定会被州牧问罪的。
到时候他回来,哪怕要对我们这些人不利,他们也可以反抗。
因为没有印信,不管你干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料想那些郡兵也不会轻易动他们。
等到朱治被治罪以后,肯定会换一个人来当太守的,到时候吴郡郡城就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下。
至于其他大家族都在其他地方,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借助新太守的力量,取代那四大家族之位。
到时候,不管是严虎许贡,还是刘繇都要感谢他们的。
而且他们还准备等郡兵全力防守太守府的时候,派兵去把城中跟自己不是一路的一些家族和一些碍眼之人给灭掉呢。
连目标名单都定好了,甚至是连最后如何分配这些财富和利益都已经分好了,可是现在怎么严舆他们直接就跑了?
那我们还怎么抢怎么杀?
“杨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有的人已经慌神了,他们刚才可是听说了,两千士兵损失了一半,许贡倒是救出去了,可是他们却没有捞到一点好处啊。
这个买卖可是赔大了。
杨家家主也是有些愁了,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急忙开口问道:
“封儿,你刚才说你们进去营救许贡的时候,就只看到许贡孤身一个人被捆在柱子上?”
杨封回答道:
“是的,爹,只有许都尉一个人被困在柱子上,而且嘴还被破布堵着。”
杨家主继续问:
“旁边一个人都没有?那些太守带过来的护卫呢?”
杨封有点糊涂:
“护卫?什么护卫?
那二百护卫不是都被带去富春了吗?”
杨家主仔细想了一下,顿觉不妙:
“诸位,老夫觉得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对啊。”
“哦?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杨家主解释道:
“按说,许贡乃重犯,虽然公审完准备执行死刑了,但是也不能减少看守之人吧?
朱治带来的那些孙家护卫,想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应该是非常的厉害的。
而且据说应该有三四十人一直守在大牢里看押着许贡。
但是朱治却偏偏打着去富春的名义,把这些护卫全都调走了,一个都不剩。
这里面怎么想怎么不对啊……”
其他人也是暗自琢磨了一下,也觉得有些蹊跷。
就算要带走一部分,也不应该全带走啊,怎么也得留下十个八个的吧?
杨家主继续说道:
“刚才封儿又说,许贡是被捆在柱子之上,而且开口第一句话就言明了有埋伏。
这就证明了那些伏兵和准备放火的事情许贡是看在眼里的,这就不得吧让老夫觉得,这个一个计啊。”
嘶……这些人都是后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