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
好想死。
祁慕白餍足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拼命在她身上乱蹭乱舔乱嗅着,如同小狗情期。
强取豪夺是小孩子的把戏,成年人玩的都是以身诱敌。
就像那碗下了药的红糖水,要是他逼迫叶芝婳喝了,强要了她。
不得让她恨死自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祁慕白觉得自己虽然变态了点,但比那些变态有脑子得多。
他从来不屑于强迫和掠夺,这种蓄谋已久的勾引,让她一步步甘愿跳进自己的陷阱还不自知,才来的爽。
他脑子长在上面,又不是下面。
“姐姐,亲亲我。”
他咕哝一声,头在她肩膀垂下。
叶芝婳红着脸侧头,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同触电,原本疲软的身体又……
操。
真tm要命。
“我去清洗一下。”
祁慕白红着耳根起身,快走向卫生间。
一把关上门。
又对着手机里叶芝婳的照片,狠狠弄了几次。
直到叶芝婳以为他在里面出什么事了,来敲门:“你在里面干嘛呢?都没声音。”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开水龙头,嗓音低哑慌张:“…马上。”
叶芝婳应了声,重新回到床边。
祁慕白出来的时候,衬衫还有些凌乱,他笑着迎上去抱住她的腰:“姐姐怎么在这傻坐着?累了就睡一觉吧。我守着姐姐。”
“祁慕白。”
叶芝婳皱眉低低地唤他,“有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
“嗯?”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她抿着唇,总觉得祁慕白对她的感情太过炙热沉重,就像认识了她很久一样,“你…是不是在几年前就认识我?”
少年一顿,黑眸迅掠过一丝晦暗。
然后无比自然地笑起来:“是啊,我在五年前就见过姐姐,姐姐还记得吗?那天你抱着画具路过实验楼,里面突然起火灾,是我救了你。”
叶芝婳浑身狠狠一震。
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