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烛赫瞳仁骤缩,猛吸两口气,旁边众人也完全呆了。
还是工作人员率先反应过来打了12o又打了119,紧跟着跑过去扶宋辞和温蝶。
“宋少爷,没事吧?”
工作人员关心询问。
一个工作人员就要来扶温蝶时,温蝶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随后替宋辞答了话:“我们还好,就是磕到了,主要是……那车。”
工作人员闻声神色微凝,不由地往温蝶望向的方向看去,随即就看见自家老板正朝着自己爱车小跑过去,停在半路看着已然化作烈焰的“车”
呆。
“这,怎么会突然……”
“是炸药。”
宋辞声音冷了下去,说话间情绪“激动”
起来,声音拔高:“刚才我们开出来,听到后座有滴滴的声音!后来停下车回头看现有个像是炸药装置的东西!”
宋辞声音抬起来,温烛赫不由地回了头,周围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炸药?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很快,有富家小姐表示震惊。
不少富家公子哥也面面相觑,毕竟大家可都知道,刚才那辆红色赛车,可一直是温烛赫在开的。
三场比赛不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有炸药呢?
是谁,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温烛赫车子上安炸药啊?
而且再说过来,温烛赫可是这场活动的东家,这里的人也都是温家的人。
温烛赫迈步过来,看向了宋辞:“宋少可确定是炸药?”
他眼睛微眯,俨然起了疑心。
温蝶趁机哎哟一声,“宋少,我膝盖好疼。”
宋辞立即配合着气势“凶”
了些:“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我的人差点儿就死里边了,难不成我扔炸药炸我自己?你这话问的,未免有些太令人心寒了吧?”
都说和气生财,豪门与财阀之间虽然有财富上的差距,但平日里大家也算和气。
尤其是年轻一辈,更不想胡乱惹事显得自己没有教养、不够大气、难担重任,从而在长辈面前丢人,影响日后自己的展。
而宋辞这么一番话炸出来,众人也不免就想起刚才赛场上宋辞还出手帮温烛赫向那留洋公子哥取了车钥匙,瞬间看温烛赫的目光更是复杂了。
温二少您这话里这么明显的恶意揣测,宋少爷他能听不懂吗?
这人说话,还是得过点儿脑子啊,况且,这火烧得那么凶,分分钟火化好吗。
怎么可能是自己放的炸药啊?
懂得提问是好事,但也不能傻乎乎地啥都猜忌啊,尤其是这场合合适吗。
哎哟,一部分人禁不住互相看了看,心道果然,难怪自家亲妈和亲妹妹都被关了禁闭室,还能玩儿得这么嗨,敢情猜忌多疑这一块儿玩得是真溜。
温烛赫显然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目光变化,他脸色微僵了僵,似乎意识到自己表达不周,随即就想改口说点别的,不想就是这时候,工作人员刚才联系的救护车来了。
担架员扛着担架过来,还没问。
宋辞就道:“抬她!我自己走就行。”
这一声出来,周围人瞬间眼神又变了变。
真看不出来,原来花心的人危难时刻这么有真情,反倒是先前一直绅士做派的男人,到了别人生死攸关的时候,却还在猜疑他人是不是别有用心。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架子一摆,温蝶没矫情直接躺了下去,模样一副痛苦。
看着温蝶被送上救护车,宋辞瞅了眼温烛赫,什么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一瘸一拐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