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被宠爱惯了,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对待,他愤恨的瞪了一眼岑礼,看见对方的目光以后,身体又往回缩。
他喘了好几口气,仿佛被吓坏了,躲在李婶的身后,“李婶,他……他刚才要杀我。”
李婶指着岑礼道,“江少爷看你生病了,晚上还特意要我给你留了汤,没想到你不懂得感恩就算了,心肠还这么歹毒!”
但凡他心思多点,他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李婶给宁修远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宁修远就回来了。
岑礼看见对方黑沉的脸,似乎变得麻木了。
“少爷,这种人不能留在家里,今天的事情难保以后不会生。”
李婶对宁修远道。
“你先出去吧。”
宁修远道。
“少爷……”
李婶又道,“以前我都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事情闹大了,老爷责怪下来……您不要再糊涂了!”
“我不会糊涂的。”
李婶面色为难,朝靠在了床脚的岑礼看了一眼,“真是个祸害。”
“阿远,我好害怕……”
江言见宁修远过来了,像是要整个人都缩在宁修远的怀里,“为什么岑礼这么讨厌我?他是不是还在怪我吃饭的时候给他夹了菜?”
宁修远嗓音轻柔的安抚江言,“别怕了,先回房间去休息,我等会过来找你,给你讲故事听。”
“嗯。”
江言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那我等你。”
人都出去以后,宁修远把房间的门反锁了。
“岑礼,你倒是够给我省心的。”
宁修远沉声道,“这次是小言,下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是。”
岑礼低低的答了一声。
“那么多人都想往我身边挤,唯独你就要和别人不同,我哪里亏待过你?”
宁修远蹲下身,用手抬高了岑礼的脸。
岑礼嘴角浮起笑,他看着对方的眼眸,毫不躲闪,“宁修远,你还真够自以为是。”
这间房子里,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玩意儿,宁修远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链子,在安静的空气里碰撞,出冰冷的声响。
他将链子的一头束在了岑礼的手腕上,另一头连着床柱。
“既然你的骨头够硬,那我就帮你磨磨。”
宁修远的面色沉得厉害。
岑礼挣了一下,没有挣动,“你放开我……放开我……”
宁修远冷笑出声,他褪去了岑礼的衣裤,让对方在他眼前变得的赤裸,“岑礼,这是你自找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