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抖了抖肩,“看到没,这披风,也是大小姐买的。”
“沈如哪来那么多钱,你少糊弄我,是不是老侯爷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可是老侯爷的妻子!”
“你爱信不信,这马车,是大小姐的,不是我的,你想蹭,求大小姐啊!”
“我呸,求沈如那贱蹄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封氏淬声道,继而拍起了马车的门。
“沈宴,你给我出来,你如此对待继母,你还有良心吗?”
马车内空间很大,虽然不能平躺翻身睡觉,但相互依偎着也比外头来的好。
可是这安宁的气氛被外头给吵醒了,沈如起床气可重了。
“爹,你别去,我去!”
沈如拢了拢身上盖的披风,打开马车门,愠怒盯着封氏。
“干什么,你想上我家的马车,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沈宴呢,他怎么不出来,他叫了我多少年母亲的,就真眼看着我吹冷风吗?”
沈如冷哼一声,直接说道:“抄家的时候,家里的钱都没了,现在,我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拿出来的。”
不是她的,也是她保存下来的,沈如说的非常的理直气壮!
“所以,一切我做主。”
“我只知道,分家的时候,家里的钱都一分为三了,你们拿走了两份耶,抄家了一分都没留吧,怪谁呢!”
沈如想着都有些肉疼,要是都被她收到空间里该有多好。
封氏的脸呈猪肝色,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冷风吹得。
她何尝不心疼那些被官府抄走的钱财啊,沈如这真是杀人诛心!
“你也别拿什么往日情谊来道德绑架。”
沈如继续说道,“我年幼时,你私下都说我是丫头片子,我爹要是继承了侯爵位,安国侯府就后继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