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车---”
周耀宗大喊一声,拉起陈士举就往车上冲。
想跑?门都没有。
没等车夫坐上车,土匪头子快行动一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哼--,杀了我们的人还想跑?”
不管是车夫还是周耀宗、陈士举等人都是普通人,没有平地青云的本领,也没有一飞冲天的能耐,更不具备隔山打牛的特异功能。
中刀的车夫挣扎着坐上车驾,没等他抓住缰绳赶车,土匪头子又是一刀,这一次车夫连挣扎都没有了,便一头跌落在地。
车夫死了,周耀宗想跑的希望一点都没了。
虽然他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逃跑的度应该不成问题,如果此时扭头就跑,这几个土匪未必能追上他。
可是他跑了,陈士举咋办呢?陈士举是城里大户人家长大的孩子,别说是逃跑走路时间长了都会累的。
既然他们家人把陈士举交给了自己,周耀宗就不能撒手不管。
“哼哼---,赶考的还带着护卫,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兄弟们把他们带走--。”
土匪头子一声令下,几个人过来一起上手把周耀宗和陈士举给绑上了。
绑上之后,土匪们顺便把周耀宗和陈士举扔进了车里。
土匪头子跳上车,拉起缰绳赶着马车向山里走去。
从熟练的程度来看,就知道这家伙此前也是赶车的,技术娴熟的不得了。
“兄弟们,这次我们大了,不但抢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还弄到了一架马车,晚上得好好庆贺庆贺。”
土匪头子一边赶车一边高兴的说道。
“嗷嗷---”
土匪们叫了几声,一拥而上坐进马车里。
“你们这帮不得好死的土匪,放我下来---”
被绑上的陈士举大声骂道。
“放你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别做梦了,我们一个兄弟都死在你们手里了,还能放走你们?”
土匪头子大笑着挥鞭赶车,“驾驾”
两声鞭响之后,马车飞奔着向山里而去。
至于那个被车夫杀掉的小土匪,他们连管都不用管。土匪们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不管是土匪还是车夫的尸体肯定会被狼吃的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车驾沿着山路一路向南而行,很快便进到了山里。
“你们这帮野蛮的东西,难道就不怕官军追剿吗?赶紧放我们下来,不然等我等回去后,一定会把你们告官的,官军肯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陈士举虽然被绑了,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土匪们。
“吵死了,把他的嘴堵上。”
土匪头子一声令下,坐在车厢里的小土匪顺势撕下自己的衣裳,准备把它塞进陈士举的嘴里。
好臭啊---
陈士举大概是闻到了这股十分刺鼻的味道,狠狠地将头扭到一边。
土匪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撕烂的衣裳塞进了陈士举嘴里。被人塞了烂衣裳的陈士举臭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惊恐的望着周耀宗。
此时的周耀宗也好不到那里,土匪塞上陈士举的嘴之后,顺势也把他的嘴堵上了。
堵上就堵上,周耀宗既不反对,也不挣扎,而是尽量把头扭向车外,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道路一直延伸到最里面的山寨。
他知道要想活着走出山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条道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