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抓了个夜值的人,打开录音机,问了冯县长的事情,又问了他的住处。。。
正在梦中的冯印起,被南笙拎着,用刀指着,身边的小妾已被南笙麻醉了。把他绑起来,嘴里塞着东西。
南笙又把各个房间的人都麻醉了,集中一起。
她端坐上方,准备了纸笔。“冯印起,你老实给我交代,少爷我不追究,这些人的性命也能保住。如若不然,你是明白的,嗯哼?”
雪白的刀光,锃亮照人,冯印起不禁头皮麻,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知道这是碰到硬茬了。
惨白的脸,没有往日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嚣张。
把事情都一一陈述了,颤颤巍巍讲完罪行,仿佛行走在强太阳光里,一身汗水浸透,一把瘫倒如泥,一生官步止于此。
完了,心里默默无息。
南笙记录在案,让他签字画押,还有录音呢!
南笙想,我挺能干的。
在冯印起的嘴里,知道了跟他一伙的主薄家的位置。
用同样的方式,把主薄季方的口供也都记录在案,签字画押和录音。
同时让几个衙役交代他们的罪行,签字画押。
去仓库把余下的掺了霉米粒的粮食,都装起来,封了门。
以防万一,她又装了些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他没有惊动县丞商匀和县尉邓佰英,分别给二人留下字条,简单说明半夜到此……
还有真正的要犯没有见。
大地主陈若金,他是陈若联的亲弟弟,不分吹灰之力,找到他家的大粮仓。
又感慨,我太能干了。
打开一看,粮食是有的,但不多,都是好的白米。在最好的位置放的那些个袋子是我唯一的标志。
哼!敢动我的真心。
南笙把米收进玻璃房。那些不是从她玻璃房里拿出来的,放不进去。
急坏宝宝了。怎么办?
南笙瞬间回到村里,叫醒辛毅,嘱咐他一番,自己又回到陈若金的家里……
双手齐上,分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