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您看这次奴才我立了功,是不是算作将功折罪?”
江大头笑嘻嘻的哈巴狗一样问道。
江占奎闭着眼睛,闷声不吭。
江大头脸上的笑容越的尴尬和畏惧。
“等等吧,等主簿大人收了银子,然后把福存放出来之后,我再跟你清算。”
江占奎冷冷说道。
“谢谢老爷,奴才对老爷和少爷绝对是忠心耿耿,奴才誓死效忠——”
不等江大头把话说完,江占奎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江大头一边去。
江大头讪讪的住了嘴,弓着腰,作着揖,一步一步的倒退到了远处。
村长夫人见江大头走远了,拉着脸的说道,“你当真要留着他?若不是他撺掇,若不是他在福存跟前做那些混账事,福存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自然不会,但是现如今还用得到他,所以姑且留着。”
江占奎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看一脸黑青的夫人,“今日我会带着银子和礼品,带着江大头和管家仆人去主簿大人家里,你就不用等我用晚饭了。”
村长夫人那双犀利的眼睛看了看江占奎,见江占奎又闭着眼睛摇着躺椅,她心里仍旧不悦。
上次去集云山拜佛,原本就是为了给儿子求一门好姻缘,让儿子早些能成婚,也好给江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可是江占奎却在集云山山脚的一家暗门子浪荡数日,以至于她礼佛下山之后,在山下盘桓数日才回到了密云镇,那时候才得到了儿子出事的消息。
“你最好是把儿子放在第一位,切莫让那个姓梅的小贱妇勾了魂儿去。”
村长夫人说到这里,便气鼓鼓的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江占奎听着夫人的脚步声远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充满厌恶的看着夫人远去的方向,“老蠢妇!”
村长江占奎待到下人一切打理妥当,便坐着马车,带着银票和礼物朝着县城出了。
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劳烦将拜帖递上去,就说江某人请主簿大人到依香楼用餐。”
江占奎毕恭毕敬的跟主簿宅院的看守说道。
看守看了看江占奎,又看了看手中的拜帖,大抵是提前得到了叮嘱,便说道,“江老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
依香楼。
“还是江兄有品位啊,这依香楼的美人儿当真是软香如玉,轻柔可人啊。这饭菜也是甚合我意。”
主簿杨广才很是享受的说道,用手揽了揽坐在身边的花魁娘子。
江占奎双手作揖,“岂敢岂敢,只是江某人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想请杨大人搭把手,岂能没有美人儿作陪?杨大人身边的姑娘,可是依香楼的花魁娘子,是新晋才来依香楼的。”
“怪不得脸生呢,不过,我一看她这张脸啊,我这身子就软了。”
杨广才一脸的荡笑。
“大人,身子软了无妨,只要要紧的地方擎天而立,那就是春宵一夜,快乐似神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