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不跟你说。”
她挑了挑眉,余光见伽洵走来,就起身准备走,这时,马路上忽然传来一道刺耳的刮擦声。
人群顿时散开围成个圈子,怀幸抬头望去,却见一枚染血的硬币滚在脚边停下,鲜红血液扎眼。
她手指动了动,弯腰捡起硬币,嘈杂的谩骂声传入耳中。
“哎!你撞死了我勾汜子!”
“得了吧,就一贱奴,别打扰爷办事。”
“放屁!我勾汜子身体健康,我有证明,她之后能卖多少钱你他妈有没有算清楚?!她能活到六十岁,按两年一倒,你给我把钱算明白!”
怀幸惘然抬,将钱币紧握掌心,转身恍恍离去。
夜色愈暗,车站灯光投射的光束不停摇晃,几人依次检票上车,由于路途遥远,所需时间近六天,伽洵便买了卧铺,上车后他们就分开。
怀幸低头若有所想地前行,许久,摇头目光坚定起来,推开包厢的门,见到熟悉的人不由一愣。
包厢里只有那位勾汜人,此刻她身着睡袍,趴在床上看书,两条腿晃荡着使衣衫滑下,皮肤白皙且细腻。听到声音,勾汜人抬头笑了笑,媚眼如丝:“好巧啊妹妹,我本来是想全买的,可后来现钱不够,刚刚还在想会与什么人一路同行,我们真是有缘分。”
真挺巧,蠢货。
“哦。”
怀幸被脑海中的想法恍惚了下,淡淡地应声,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会儿呆,就开始看书。
勾汜人神色微敛,赤脚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搭在膝盖俯身道:“待会儿可以请妹妹出去吗?放心,不会太久。”
即使她躬身,两人的视线也不在同一处,怀幸不得不抬头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坚定:“不可以,这是我的位置。”
“可是——”
她有些为难地拢了拢秀,眼中透着些无奈,“接下来我要做一些大人才能做的事,孩子不应该看。”
“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我才不管,这是我的位置。”
“好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扣门声,冲怀幸微微一笑便去开门。
门外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泠姐,我来晚了。”
她直接将人拉进来关门,随手拉开睡袍的带子,翘着腿坐在床上,双手环胸,语气严厉:“十分钟。”
她本就风情万种的眉眼如今添几分冷漠,更是令人心颤。
一股充满极致诱惑与漠然的气息自女子身上散出,她身前全无遮拦,看的男子脸颊通红,低头说:“我第一次乘坐火车……”
“我不会浪费时间听你的废话。”
他话未说完就被女子拽去压身下。
“对、对不起泠姐,因为我第一次,所以要麻烦您。”
“我无所谓。”
怀幸:“……”
她走到门口要出去,几次回头欲言又止,最终只重重地哼了声。
我不要看见她,离开或者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