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在以前,江华琳肯定反应过来不对,但现在,她余下的智商迷迷糊糊想着,啊,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想到此,女孩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铃铛随着动静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一只脚踏上石床,一手簪子就这么侮辱性的从他侧脸划过下颚。
玄厌眼眸深了些许,冰凉的触感使他呼吸越急促。
作死的江华琳看他害怕到抖,心中成就感颇为满足,另一只手拍了拍他脸,故意暧昧凑近,
“怎么办呢?这里刚好有张床,你说,明天你下属要是现自称不染凡俗地圣子被我染指在床该是何表情?”
说完,她自己率先被自己的言油到了,普信,太普信了!
男人闷哼一声,白皙地脸逐渐像上了上好地胭脂一般红润,紧咬着下唇,似是不堪受辱般偏头。
看着他这副厌恶至极的模样,江华琳很是满意,悄悄的把簪子不小心掉落在青年手边,好了,刀都递上来,快捅了我,
没错,她就是在作死,报复也报复过了,该添的睹她也添了。
她这人,做不到真正下手杀人,那负担太重了。
江华琳也没想到能一路苟到这山洞里头,按设想,她早该在马上就被反杀的。
手腕上的铃铛出规律性地节奏,江华琳眼皮开始重影。
眼前的人无疑是俊美无俦的,眉间中央一抹鲜红的朱砂印记,脖颈边的领口口子不知何时被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明明只是抗拒未一言的厌恶,但江华琳不知为何能感受到几分欲拒还迎的引诱姿态!
等她回过神时,身上衣服半褪,已然像个色狼强压住少年的手,一手从后扶住他头,含住对方的耳垂舔舐。
另一只手正急不可耐的想要脱去男人的亵衣,地上乱糟糟的外衣嚣张的展示她的罪恶!
江华琳。。。。。。!!她的力气有这么大吗?
簪子呢?哦,不知何时掉落在旁,无人问津!
怀疑地望着少年殷红的眼角,你也肽没用了点吧?机会到手里都抓不住!
下一秒意识混沌之际,她快拿簪子在手心一划,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使她清醒不少,
江华琳松开手,愣怔几秒,要不要趁现在先顺应身体找他解毒?
手背掉落一滴眼泪,青年蓝色的眼眸懵懂湿润的回望她。
她指尖轻点他脖颈上的伤,感受着对方身体随着她的触碰变得紧绷起来,刚触达胸口那里。
对方好似因为痛意轻呼出声,这声闷哼传到她耳朵,让她本想顺势利用的小心思一顿,
不行,她明明知道一旦碰了这人,以这人的身份,哪怕是圣子,回到族中也必死无疑。
以这种下作方式毁人,对方显然还不情愿,她仅有的良心在谴责自己。
想到此,她推开他,合拢自己衣服,
还有,江华琳真的想投诉原着,说好的足智多谋,智多近妖的男二呢?
就这?就这个被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菜鸡!
随便挑个人上都比他行。
铃铛作响,她手臂被人拉住,那人滚烫的手缓缓顺着她手臂往上延伸摩擦,泛出阵阵缠绵悱恻的情谊,沙哑着嗓音询问
“你去哪?”
颇有一种委屈不解之感。
江华琳正在摸索自己的外套,听到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得说道,“看不出来吗?我放过你了,你就偷着乐吧!”
玄厌紧抓不放,在她看不见他神情的背后,用目光寸寸描绘她的样子,想象她此时的表情。